“我是醫生。”
陸卓搖頭道：“真不擅長動手打人。”
“真的嗎？不過，我好像記得，你打過鷹爪門的人，打過白蓮妖人，打過青城劍仙……”
顧茴輕輕掰著手指，一個一個數著。
這些事，她全都記得，誰都沒漏下。
陸卓深吸一口氣，道：“那都是被逼的。”
“真的嗎？”
顧茴嘴角勾起一道柔柔的笑意。
“嗯。”
陸卓一本正經的點頭。
這是大實話。
陸卓剛得到傳承的時候，因為好奇心驅使，一天到晚睜著眼睛亂看，研究美女，結果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看到了許多讓人覺得嘔心的東西。
從那時起，陸醫生就一直很謹慎，從不亂看。
龍女露出本來的容貌之前，陸醫生還真不知道這是個大美女。
“你救青蛇之前，她口口聲聲說禍國者死。當你救了大青蛇，她又不惜精疲力竭，奏樂一曲，來回報你。這種愛憎分明的性格，我很欣賞。”
顧茴意味深長的問：“你準備怎麽處置？”
這個時候，周慧君也醒了過來，聽到了二人的對話，趕緊說了個提議：“要不，也去懷仁堂打工？”
“我看行。”
顧茴道：“新聞頭條報道了懷仁堂，肯定會有很多病人聞訊而來，懷仁堂人手太少，忙不過來，正好需要請人。這龍女多才多藝，會吹笛子，會敲編鍾，閑著沒事的時候，可以讓她表演表演才藝，唱個歌、跳個舞……”
“對呀對呀！”
小姑娘立即補充道：“歌也唱得極好呢，比大明星都唱得好聽。”
陸卓仰頭看著晚霞，語氣平緩，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你又要把人上交給國家？”
顧茴想起了扶桑美少女高橋雪姬，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長竹，就像握著一根魚竿在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