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暴躁的嗎?
陸卓摸了摸鼻子,問道:“為什麽你要一槍崩了你自己,而不是一槍崩了我?”
“你又不是犯罪分子,我怎麽能對你開槍?”
顧茴很愛惜的擦了擦手中的槍,想了想說道:“你要是去賺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的錢,把手弄髒了,再來給我治療肩膀,我會覺得自己是髒的,很惡心,還不如死了算了。”
這是什麽腦回路?
陸卓歎了一口氣,解釋道:“那我就帶個醫用手套,用完之後再用消毒液洗手。”
“這樣也不行!”
顧茴用力搖搖頭,說道:“貞潔方麵的事情,難道隻是帶一個套,再用消毒液洗一洗就可以了的嗎?我去掃黃的時候,抓到的那些失足青年和失足婦女們,有幾個不帶套的?有幾個在完事之後不洗一洗的?難道這樣做,就能夠保全他們的貞潔嗎?”
一連串反問。
問得陸卓啞然失笑。
這些話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
陸卓想了個折中的辦法:“那我先給你把肩膀脫臼的問題解決了,再去給人豐胸發財,這樣總可以了吧。”
“反正就是不行!”
顧茴咬著牙,狠狠的拉了一下手槍的套筒。
哢嚓!
一聲脆響,子彈上膛。
這是要玩真的?
別墅裏就兩個人。
一旦開槍,不管打死誰或者打中誰,都不是一件好事。
“行,我算是怕了你,這財路我不要了。”
陸卓拿起遙控器當做棍子,像趕鴨子一樣,推著顧茴的肩膀往一旁撥去,說道:“你該幹嘛幹嘛去,別擋著我看球賽。”
“我都把槍拿出來了,你為什麽還這麽鎮定?”
顧茴揚了揚手槍。
“手槍的保險都沒打開,嚇唬誰呢。”
陸卓滿不在乎的說著,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電視機,突然用力一拍桌子,大喊道:“好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