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依没有亲眼见过苏辰治病,那天去第二医院也是他带着薛雪去的,因此难免会质疑。
毕竟,若是一个人又是公司老板,又是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也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是真的。”
苏辰无奈,只能将第二医院挂名医师的工作牌,掏出来给秦依看。
这牌子是上次在医院,韩老非要塞给他的,苏辰实在是拗不过只能收下。
本以为没什么用,想不到在秦依面前有了作用。
秦依看到上面带着第二医院的名字,这才放心下来。
“苏辰,想不到你竟然有这么大的本事。”秦依不由感慨,“对了,薛姐是有什么旧疾呀,需要上班时间就让你去看,而且不能找别人?”
“咳咳,这个涉及到薛姐的隐私,我不方便告诉你。”
苏辰尴尬地挠挠头,“不过你只管放心,我和薛姐之间什么都没有,清清白白,你只管放心。”
秦依见苏辰表情镇定,便相信了他的话,内疚道:“苏辰,都怪我,我被嫉妒冲昏了脑袋,才被人利用了。”
“苏辰,求求你原谅我……”
说罢,她就整个人贴在了苏辰胸口。
苏辰一愣,但也只能苦笑着,让秦依这样靠。
他虽然嘴上说自己和薛雪没什么关系,可实际上苏辰知道,两人根本没有说的那么清白。
毕竟,自己给薛雪看病,可是连她最深层的隐私,包括腋下都给看了。
一想到昨天见到了薛雪那雪白的腋下,苏辰就感觉心底有一团火焰在烧。
好在秦依没看出什么,调整好了心情便回去工作了。
苏辰深吸一口气,如今秦依和薛雪那边都解决了,就剩下药监局的工作,自己就可以推广新药了。
他想了想,给张百川打去了电话。
“哈哈苏辰,怎么有事要找我吗?中午一起吃个饭如何?”
张百川爽朗地接了电话。
“百川,的确是有事要找你。”苏辰笑笑,便将自己打算开发新药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如此,居然是苏辰你自己开发的药,这事确实需要跟药监局打好招呼。”张百川点点头,“这样,我帮你问下我爸,我爸会帮忙联系的。”
“嗯,谢了百川。”苏辰点点头。
张百川的父亲是公安局长张百涛,人脉广布,药监局那边肯定说得上话。
“哈哈苏辰,咱俩谁跟谁,不用这么客气。”张百川一笑。
很快,张百涛就打电话来了。
“哈哈苏辰,我都听百川说了,你要研发新药,并且在本市推广对不对?”
“对的,张叔叔。”苏辰承认了。
“好!苏辰你果真年少有为,是本市的优秀青年啊!”
张百涛高兴地说,“这样,我帮你联系了药监局负责批号的刘科长,中午我做东,咱们一起吃顿饭吧,把你这件事落实了。”
“行,谢谢张叔叔。”
苏辰一颗心顿时落下。
不管怎样,有张百涛帮忙解决,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了。
张百涛将时间地点发给了他。
……
中午十二点,苏辰准时来到了鼎香楼。
鼎香楼是一所古色古香的酒楼,从外表看算高档的,然而里面的饭菜却是平价,因此非常受到平民百姓,特别是政界人的欢迎。
苏辰刚到门口,张百涛就带着儿子将他迎了进来。
几人找了一处干净的包厢,开始聊着家常。
大概十几分钟后,一个清瘦的中年人推门进来,身穿夹克。
见到中年人,张百涛立刻起身笑道:“老刘,你来了,一路辛苦。”
“哈哈张局,您是领导,叫我来我岂有不来之理?”中年人也笑道。
“苏辰,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的老同学,药监局主管药物批号的科长,刘新宇。”张百涛对苏辰道。
“刘叔叔好。”
苏辰客气地打招呼,上前握手。
这刘新宇能够主管药物批号,可是很大的权力,苏辰并没有因为张百涛的关系,而对对方有所轻慢。
“嗯,你好。”
刘新宇看了苏辰一眼,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反倒是在见到张百川后,他的态度十分热情。
几人都落座后,刘新宇喝了两杯酒,便笑道:“张局,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今天叫我需要做什么啊?”
张百涛笑道:“老刘,我就喜欢你这痛快性格,不藏着掖着。行啊,既然你都主动提出来了,那我可就说了。”
“你能不能,新批几个药物号,能在本市销售的那种?”
刘新宇点点头:“没问题,是现在送审的药物批复进度太慢了是不是?张局,是哪种药,您一句话我就去催办!”
药物可是暴利行业,几乎每天药监局都会接到大量的药物申请,因此批复起来自然很慢,他下意识以为有商家等不及了,所以通过张百涛冲他打招呼。
张百涛摇摇头:“老刘,没那么简单,实际上,我是希望你能允许几种市面上从未有过的新药,得到批号。”
“从未有过的新药?”刘新宇愣住了,“研发团队有吗?试药报告有吗?药理性论文呢?”
见张百涛接连摇头,刘新宇苦笑起来。
“张局,您这不是难为我吗?哪怕是再新的药,只要有我上面说的这几样东西,加快进度审核也不是不行。”
“可是什么证明都没有,别说是给批号了,一旦我点头了,这药有问题流到市面上,我可是要被问责的啊!”
张百涛认真地拉着刘新宇的手:“老刘,你认识我二十多年了,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我是绝对不会做危害社会的事的。”
“这个忙,我也不是自己需要,而是给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求的,你就看在咱们认识多年的份上,帮一下吧!”
张百涛的语气这样诚恳,甚至不顾自己公安局长的身份,把自己摆在了极低的位置上,所有人都震惊了。
张百川一副见了鬼的模样。
苏辰脸色复杂,他没想到张百涛竟然这样看重他。
刘新宇也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苦笑道:“张局,我肯定是相信您的,但至少您让我见见这位朋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