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那麽快幹嘛?”
“是你走的太磨嘰。”
通往山下的石階小道上,周令無奈回頭,對跟在後麵的狐幽幽翻白眼。
狐幽幽倒是沒有讓他等太久,也就一炷香的時間。
好吧,不論在哪裏,女性洗澡的時間永遠是個神奇的計量單位。
“你就會說風涼話,東西都是我背著呢,我也是傷者好不好。”
狐幽幽一隻手抓著肩頭的布袋子,沒吃完的靈珍都在裏麵,鼓鼓囊囊的。
“我看你吃的時候一點也不像患者。”周令一點也不信她說的,隨即道:“要不你慢慢走,我還要出門。”
“你這樣子還要出去,幹什麽?”
“買藥,這樣恢複太慢了,而且你給我包的一點都不專業,傷口火辣辣的。”
“難道不是因為你自己踹門導致的?”
“那隻是次要的,本來傷口就沒處理好。”
周令身為醫師自然知道身上的傷勢有沒有問題,雖然狐幽幽沒明說,但他肯定就是對方給自己做的包紮。
該說不說,那是真的稀碎,連一點止血藥都沒用,全靠紗布夠厚。
這是他剛才發現的情況,怪不得總有點別扭。
“對了,你身上有沒有銀子,哦不對,是晶玉。”周令問道,他想起來了,自己身上一點錢財都沒有,到時候買東西還是個麻煩事。
狐幽幽笑嘻嘻道:“你這是要管我借嘛,給你說,利息很高的哦。”
“誰說我要借了,那裏麵靈珍不是有我的一份麽,抵扣行不行。”周令看了眼她身後的布袋子,笑道。
他現在算是了解這個聖女了,但凡有點機會,都會想辦法占他便宜。
男人出門在外,一定得保護好自己才行啊,絕對不能留下把柄。
狐幽幽噎了下,幹瞪眼,最後小聲咕噥了一句狡猾的家夥,丟過來一個小袋子。
似乎還是手工縫製的,挺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