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大師邁步走向了門口,任憑許文軒如何苦苦哀求,都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
許文軒後悔莫及,連忙看向朱友敬,急聲道:“友敬,趕緊幫我勸勸尚大師!”
站在一旁的朱友敬,立刻走到了尚大師麵前,賠笑道:“尚大師,您請消消氣,許少爺不是不相信您的醫術,隻是救人心切,才會口不擇言的。”
“您大人有大量,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現在還是救人要緊。”
尚大師大手一揮,冷冷道:“救人心切?救人心切就可以說出那番話?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貨色,來幫我分析病情,我看他就是不信任我的醫術!”
朱友敬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繼續勸說道:“尚大師,還請您大人大量,一切以大局為重啊!”
說到這裏,他看了眼病**的許老爺子,神色悲痛的說道:“許老爺子於我有恩,事事照顧我,這份恩情我不能不報!現在看到老爺子昏迷不醒,我也是心痛如絞啊!”
噗通!
朱友敬忽然間跪倒在地上,苦苦哀求道:“請尚大師看在我的麵子上,一定要救救許老爺子,我在這裏求你了!”
許文軒看到朱友敬下跪乞求,也是露出了震驚之色。
對於朱友敬的舉動,他內心裏感動萬分,記住了這份情。
尚大師重重歎了口氣,說道:“罷了罷了,看在你如此誠心的份上,剛才的一切,我就當沒有發生過!”
朱友敬大喜過望,連連道謝:“多謝尚大師!多謝尚大師!”
說話間,他還衝著許文軒使了個眼色。
許文軒心領神會,立刻躬身一拜,說道:“尚大師,剛才是我處事不周,還請您莫要見怪,等您治好了我爺爺,到時候我還有厚禮相贈!”
“行了!”
尚大師滿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重新回到了床榻邊緣。
其餘人都沒有注意到,唯有陸晨發現了一絲端倪,見到朱友敬起身的時候,嘴角閃過一抹詭計得逞的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