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一車骨灰壇子?”
被罵的狗血淋頭的任威風懵了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後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踏馬的,肯定是陳凡那個小畜生在搞鬼!”
“這下完了!任家真的要給那個小畜生陪葬了!”
任威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整個人癱軟在那裏,好像魂都要丟了一樣。
這麽戲劇化的事情,任安妮始料未及。
她就給陳凡打去了電話,陳凡敢做敢當,一點都沒有隱瞞,表明確實是自己派人給柳家送去了骨灰壇子,因為那正是柳刀明天能用得到的東西。
任安妮聽到陳凡的語氣如此自信,雖然稍稍安心了一些,但仍覺得他行事太過魯莽了。
陳凡對此不以為意。
他成竹在胸,才會這麽做。
“任小姐,明天你和任老還有任強都藏起來,等一切都解決好了,你們再出來,免得柳刀那個狗東西拿你們的性命來威脅我。”
盡管不願意明說,可任家這些人對於陳凡來說確實是拖油瓶,為了防止柳刀耍陰謀詭計,最好的辦法就是先把這些人都保護起來。
任安妮聽到陳凡的安排,心裏很不是滋味。
她倒不是因為陳凡嫌棄自己而難過,而是自己嫌棄自己沒用。
“都是我太無能了,幫不上你的忙,還會害你擔心,真是抱歉……”
陳凡笑道:“你這說的是什麽話?你們一家人願意跟我共同進退,對我來說就已經是莫大的支持了,總而言之,你明天按我說的做,肯定不會有事的。”
“我知道了,對了,我爺爺幫你安排了一些人手,打算明天助你一臂之力,到時候……”
“不必白費功夫,留在你們身邊,保護你們自己吧。”
任安妮才剛開了個頭,陳凡就拒絕了她。
他並不需要任何幫手,隻要任安妮一家別出問題,對他而言就已經是最大的幫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