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算衛錢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項毛卻依然不依不饒,要知道能不能辦成此事,可關係到他可否成為中州州長的乘龍快婿。
臉皮厚一點又怎麽了?挨一點罵又怎麽了,就算被送進警察局又能怎麽樣?
隻要自己能當上中州州長的女婿,這些都是小風波而已!
相反,如果連這麽點小事都辦不明白,任天才以後別說讓他當女婿了,肯不肯留他進門吃飯都是個問題。
因此項毛故意裝傻,假裝聽不出衛錢話中的威脅之意,笑嘻嘻的對衛錢說道:“孟校長,你別這麽著急拒絕我啊。”
“先前是我沒有把話說明白,梁堂,你應該很熟吧?”
先前項毛已經送過禮,也開口求過了,都沒什麽結果,因此這一回他打算改變策略,跟對方來點硬的。
畢竟文人怕死,這孟校長麵對金錢和利益的**,固然能夠保持細節,剛正不阿,但如果事情威脅到了他的性命安全,項毛倒要看看他還能不能那般堅毅果敢。
果不其然,孟校長一聽到梁堂這兩個字,臉色頓時和剛才變得有所不同了。
“你說的梁堂是什麽意思?你是想拿那些高手來威脅我嗎?”
“不是的,我隻是想問問你在梁堂有沒有熟人。”
“因為梁堂的堂主鄭威武恰巧是我舅舅,我就想著咱們等價交換,你家裏要是有人在梁堂發展的話,我可以跟我舅舅打聲招呼,讓他好好照顧照顧你家裏人。”
項毛這話說的實在是太假了,梁堂是什麽地方?
說好聽點是習武之人聚集的地方,說難聽點,基本上就是地痞流氓在就業中心。
人家孟校長門楣高尚,兄弟二人都是桃李滿天下的貴人,家裏又怎麽會有人跟那種地方扯上關係呢?
但也正因如此,衛錢對於梁堂確實也非常忌憚。
畢竟那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家夥,若是真的被他們給盯上了,憑自己一個小小的校長,能不能護得了家人周全都是個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