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陳凡有這種容人的雅量,不跟他一般計較,但祁為卻聽不得這樣的話。
“喂,尤大師,就算你是個有本事的,你也不能這樣講話吧?”
“我是不知道你有多厲害,但陳先生是個高人,這一點毋庸置疑,我是親眼見識過的!”
“相比之下你的本事我還並未討教,所以你在教育別人之前,至少也該先展現一下自己的實力,不然光憑你一張嘴說,有什麽可信度啊!”
這話如果是陳凡說,兩邊非得吵起來不可,但祁為的身份很不一般,尤魚知道這一點,因此縱使心中不憤,卻也隻能暫時忍耐下來。
他微微變了臉色,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隻聽他冷冷的說道:“祁先生,你是外行人,所以才這麽說,我不會怪你。”
“但你要知道,青烏之術有的是憑真實力,有的卻隻是一些障眼法,像你這樣的門外漢,很難分辨哪些是障眼法所以。”
“你誤以為他是個有本事的,這也並不難理解。”
“但如果你執迷不悟,堅持不肯承認我比這個小夥子更有才學,那你就多少有點離譜了。”
聽著尤魚自信滿滿的話語,祁為卻並不買賬,他撇了撇嘴說道:“得了吧,你與其在這裏吹噓自己的實力,倒不如展現一下你的真本事,讓我也親眼瞧瞧,看看你的是不是障眼法!”
尤魚聽到這話輕輕的勾起了嘴角,看樣子是早有準備。
他站起身來,將自己的羅盤放到了桌子上,開口詢問道:“祁先生,我這羅盤你應該認識的吧?”
“認識又能怎樣?”祁為不以為意的說道。
“那羅盤最簡單的用法就是當做指南針,可以指明南北,這你應該也知道吧?”
想自己堂堂一個江南賭王,被當做無知的小孩子一樣問東問西,祁為屬實是有點不耐煩了。
“你到底想說什麽就直說,別在這裏磨磨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