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畢業的要求下,錢慧想了想,然後開始添油加醋。
“都已經離婚了,有些事情我本不願意再提,也想給她一個男人留點體麵。”
“可他自己是一點臉都不要的,剛從我們家被趕出去,就立刻到處招搖,想盡一切辦法勾搭富婆。”
“任小姐可能是被他假裝的老實人麵目給騙了,不知道這小子有多詭計多端。”
“就是因為有任小姐在背後給他撐腰,這家夥幾次三番到我們家麵前大放厥詞,不僅一點都不記著我們家當初對他的幫助和好處,還處處威脅我們,揚言要讓我們在金陵混不下去呢!”
“任小姐,你仔細想想,他哪一點好的過我表弟趙泰?”
說到這,她無中生有道:“這家夥花心的很,是個大變態。”
“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他就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對我妹妹下手,還好任小姐沒有妹妹,不過你也得小心點,別讓你的錢成了他裝 逼的資本!”
錢慧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說,陳凡得隴望蜀,朝三暮四,背信棄義,小人得誌。
而這些恰恰都是上流社會,那些明明齷齪至極,卻口裏標榜道德至上的人最討厭的。
一時間,很多人都開始對陳凡指指點點,大罵他是個陰險小人。
麵對這些人的無端指責,陳凡一點都不生氣,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錢慧。
錢慧被看的有些發毛,默默的吞了吞口水,往後退了兩步。
“你笑什麽?該不會是用笑容來掩飾心虛吧?”
“錢慧,我真的很好奇,距離任家的宴會也才過去沒幾天吧?當初那個在宴會上哭爹喊娘,希望能跟我複合的人是誰來著?”陳凡嘖嘖道。
“苦苦跪在那裏,扒著柳葉的褲管,求他原諒自己的人是誰來著?”
言於此,陳凡又看向畢業。
“你好歹也是個成功人士,你到底看上這破鞋什麽?她丟人的事跡,恐怕早就已經傳遍金陵了,你都不怕被人在背後戳脊梁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