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輕描淡寫的一番話,卻讓任安妮驚呆了。
她胸大小的毛病困擾許久,也無人可知,又因為過於難以啟齒,所以一直沒去看醫生。
沒想到,陳凡竟然能看出這麽深層次的問題來。
後知後覺的羞恥湧上心頭,讓任安妮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但同樣的,她在此刻也終於相信陳凡絕對不是信口雌黃。
這家夥是真的有實力!
“鮑主任,這位先生撞的是我,而不是我爺爺,所以現在爺爺的病況跟他絕對沒有任何關係。”
“如果你所謂的受到刺激是指這方麵,那隻能證明一個結果——你根本沒把我爺爺給治好!”
“其餘的我不予追究,但我要求你現在立刻對我爺爺進行搶救,他老人家的命要是救不回來,你也別想活了!”
陳凡聽到這番話,臉色稍稍緩和了一些。
任安妮看似有點蠢,蠻不講理,實則在知道自己的錯誤後,敢於承認,並為自己洗刷冤屈,說明還是一個三觀比較正的人。
雖然剛才被她陰陽了幾句,但這也隻能說明這女人出於高位,習慣戴著有色眼鏡看人,缺乏他這樣的打臉人給予教育而已。
鮑雲麵色青一陣,白一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現在沒法把任老弄到搶救室去,因為剛才通過的檢查,他發現任老呼吸很弱,近乎於無。
這個年紀肋骨非常脆弱,一旦上電擊器,呼吸還沒恢複,肋骨就全折了。
萬一引起並發症,任老真的死在了他的手上,那麽再想甩鍋的話就難了。
鮑雲思來想去,決定采取欲擒故縱的伎倆。
“既然任小姐你不相信我,那我也沒有再出手的必要了。”
“你要是認為這小子所言非虛,站在他那邊,那就讓他出手吧。”
“我倒想看看,一個中醫有多大的本事,可以讓任老恢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