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天長話短說，高度概括了下事情的經過。
曹玄誠聽著他的遭遇，不禁連連擔憂，似乎沒想到會如此凶險。
聽到後麵，得知麵具後麵的人有一張司徒東的臉時，他眉頭緊皺。
“小天，按照你的描述，雖然這人長的很像司徒東，但我覺得應該不是他，他應該不會這麽……傻……二……逗B吧……”
“我剛開始也這麽覺得，可是跟他近距離接觸時，他給我的那種感覺太熟悉了，熟悉到感覺本質上就是司徒東……”
“本質嗎？”曹玄誠略微一沉吟，說道：“步入先天後，感知能力確實會有質的躍升，像司徒東這種跟你接觸很多次的人，普通的易容偽裝根本瞞不過你。”
“那師傅的意思，也覺得他就是司徒東？”
曹玄誠捋了捋山羊胡，說道：“也不能那麽武斷，我推斷出三種可能，可以給你說一下。”
“師傅您說。”
“一是他就是司徒東，隻是他可以改變了自己的行為；
二是他還是司徒東，隻不過是人格分裂，或者說是走火入魔；
最後一種他不是司徒東，但是跟司徒東有血緣關係，很近的那種。”
三種可能嘛……
第一種，蘇小天直接給PASS了，如果真讓司徒東變成那種傻雕，估計他就社死了，而且刻意改變行為的話，目的不就是避免讓人認出來，那他完全沒必要最後摘了麵罩。
第二種，也是蘇小天個人比較傾向的一種，人格分裂，正常的人格不知道不正常那個人格幹的事兒，畢竟司徒東早些年經曆不好，而且看著也不像好人。
至於第三種，蘇小天沒想到，不過也是一種思路。
“師傅，你最晚見司徒東是什麽時候？”
“上次聚會完事，在機場告別的。”曹玄誠不假思索道。
機場嗎？
他當時也在場，隻是走的比他們早，但是這離他到米國，中間已經隔了幾天，沒法排除司徒東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