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路驅車，帶著他離開了神農架。
等到吳天鵬掛了最後一個電話，司機忍不住問了嘴。
“老板，我們到底有幾個大老板？”
吳天鵬微微挑眉，看了眼主駕駛上的司機。
“小吳……你也跟我時間不短了，怎麽會問出這麽愚蠢的問題？”
司機小吳咧了咧嘴，沒再多說。
作為對方的專屬司機，三年多來，他兢兢業業，深得領導信任，不該問的從來不問。
隻不過，這個老板上麵，似乎還有無數老板，他得摸一下，不然以後容易跟不上老板的節奏！
“老板，您不要板著臉了，我會反思的……”
“我沒有板著臉……我隻是在數上麵到底有幾個大老板……”
“……”
京城，過了護城河，有條小胡同。
小胡同很窄，僅能容一輛車經過。
胡同兩側，一座座青瓦灰牆的小院，緊緊挨在一起。
其中一座小院的木門前，一盞懸在頭頂的昏黃燈泡，隨風搖曳。
燈光下，兩個老者裹著衣服，在棋盤上賣力的廝殺。
手拿兩個紅棋的老者，裹著一件灰色棉袍，棉袍的邊角有些磨損，穿的時間應該不短了。
灰袍老者身形消瘦，身子微微有些佝僂，皮膚仿若古老的書頁，皺紋深刻，似乎記載了一生的故事。
他身子微微搖晃著，眼神有些迷瞪的看著棋盤。
他對麵的老者，著黑袍，身體硬朗，精神矍鑠，兩隻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不過臉色卻是一副嚴肅之色。
“有個小家夥很不錯……很適合傳承我的衣缽。”灰袍老者“啪嘁”落子，吃了對方的馬。
“你那是衣缽？”黑袍老者冷笑一聲，“怕不是連骨頭都不給對方剩吧？”
“非也非也……”灰袍老者很不認同他的看法，“這個小家夥確實出乎了我的意料，竟然活著從核心區域出來了，而且去的還是連我都極為忌憚的那片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