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現在不僅哪裏都不能去,還不能夠分心,得專心恢複自己的傷勢。
如果把小魚兒抓走的人是墨家的人的話,那麽一場血鬥在所難免。
以他現在的實力,可能連墨家最低級的捕快都打不過,又怎麽可能從他們的手裏救下小魚了?
包廂之外,張蒹葭和那個神秘人,依舊是在競爭那一顆蓮子。
但是自從價格上漲到了一萬金之後,他們兩個人的出價就變得十分的謹慎。
每一次出價都是十銀石,不多,但是也絕對不少。
剛剛好夠刷新一次價格。
趙懷雲在這一個期間都沒有出過價,隻是緊緊盯著窗戶上麵的投影。
看著投影之上的數字,不停的滾動,生怕一個眨眼,數字就定格下來了。
“葉尋,我看那個神秘人好像快要後繼無力了,我們真的不出價嗎?”
又過了大概五分鍾左右,趙懷雲實在是有點著急。
眼睛緊緊盯著窗戶上麵的那個投影,頭也不回的,對葉尋說道。
但是現在這種時候,葉尋又怎麽可能回答她?
所以久久沒有得到回答的趙懷雲,轉頭看向了身後的葉尋。
“啊!”
也就是這一眼,讓趙懷雲發現盤坐在座位之上的葉尋,此時已經七竅流血,渾身冒汗。
整張臉蒼白如紙,氣若遊絲。
趙添丁聽到了自家小姐的聲音,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後方。
看到這一副模樣的葉尋也是被嚇了一跳,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了葉尋的身邊。
他剛想給葉尋號脈,卻被周瑾玥攔了下來。
“你…”
趙添丁被攔下來了之後有些奇怪,他不明白,周瑾玥為什麽要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出手攔著他?
周瑾玥衝著他搖搖頭,輕聲說了一句。
“他現在正在動用一種副作用極大的秘法,一旦被人打擾的話,輕則走火入魔,重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