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究竟是過去了多久,一直都躲在暗處的柳鬆言。
此時也是有些著急的。
原本在他的計劃裏麵,當他們來到烏城城門口之前,絕對會有人在城門口攔截他們。
又或者說是打劫他們。
這在一座幾乎沒有法律的城市裏麵,簡直就是在尋常不過的事情。
但是能夠生活在這座城市裏麵的人,大多數也都是狠角色,不夠狠的早就已經化作了骸骨。
長眠在了地下。
所以生活在最底層的那一些人,在遇到有新人想要進城的時候,絕對會出來趁機打劫一番。
這個時候柳鬆言隻要服個軟,大概能穩住那一個人或者那一些人幾分鍾的時間。
而阿山頭腦簡單,看見柳鬆言如此諂媚,定然會不屑一顧。
到時候那個烏城裏麵的人絕對會生氣,兩人順理成章的出手,柳鬆言就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躲在暗處觀察,收集情報。
有了這些情報,柳鬆言在烏城裏活下來的機會也就會更大一分。
畢竟秦孀當時說的是,讓他們在烏城裏麵等著她,也沒有說具體要等多久。
進入烏城之後,應該去哪裏才能找到她,或者是找到那個接頭的人。
就算是不為了秦孀,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之內,柳鬆言都得生活在烏城裏。
不然的話他去哪裏,都是難逃一死。
第一批從烏城裏麵出來的人被阿山拖住,柳鬆言收集到了足夠的情報之後。
他就會在第二批人出來的那一瞬間,直接衝進城,迅速找個地方藏起來。
至於阿山,柳鬆言不想管也管不著。
秦孀當時也沒有兩個人都得活下來,甚至挑唆阿山重傷他。
而且最重要的是,秦孀本來也不在乎他們最後倒地是誰活了下來。
她隻需要那個人能給她帶來足夠的價值,這就夠了。
但是現在,柳鬆言覺得自己好像判斷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