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上霖也不管他說了什麽,長長吸了口煙,雲霧繚繞中自顧自說了下去。
“要帶江顏回去可以,以後你所有的科技成果,都得標上我陸氏財閥的名頭。”
“每個月,都得給我新的研究進度。”
“可以。”
陳陽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
陸上霖沒想到他這麽幹脆,再次認真打量了陳陽幾眼,似乎是在想那個和自己對著幹的張揚青年,竟然如此容易折腰。
就為了一個女人。
“嗬,行啊。表個態,把這份合同簽了,以後你就是,”
“我陸上霖身後的一條狗了。”
話音落下,陸上霖身後一個黑衣人拿著早就準備好的文件,遞到陳陽麵前。
“先把江顏放下來。”
船裏的水越積越多,已經是肉眼可見在下沉。陳陽不免焦急,又擔心陸上霖瘋子屬性會臨時反悔。
“陸少,放了江顏,你說的我都答應。”
陸上霖見他一直看著湖泊,嗤了一聲。又想到被他驚動而病情複發的母親,現在還躺在**療養,心裏又忍不住生出一種報複的暢快。
“可以啊,想救,自己去解繩子。”
陸上霖說完,幾步走回湖邊涼亭下,長腿交疊坐在藤椅上,直接把救人的當成一出好戲來看。
交易達成,陳陽懶得多管其他人,快速往湖邊奔去。
隨手把外套一脫,陳陽一個猛子紮進水裏,拖著身後一串白浪往湖中心遊過去。
三十米……
二十米……
五米……
距離岸邊越來越遠,陳陽沒有看到,隨著他越來越接近船身,身後陸上霖捏著半隻煙的手微微顫抖,看著他們的視線越來越冰冷。
那是一種,看著自己的獵物捶死掙紮時,悲憫而又酣暢的奇異感覺。
和他十五歲第一次親手捏死家裏那隻阿瑟拉貓時,心裏扭曲的快感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