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哥,是男還是女啊?”
鄭超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忽然扯起嗓門一聲戲謔,惹得辦公室裏的另外幾個雄性牲口又哈哈大笑起來。
“什麽是男是女啊?你小子皮癢癢了是不是?”
葉飛兩眼一瞪,竟現出一副凶相。
鄭超還不罷休,繼續挑逗道,“哎呀——別不好意思嘛,兄弟們都不會說出去的!”
“砰!”
話音剛落,曾柔竟跨步上前,一拳頭擂在了鄭超的胸口上。
“嗷——”
鄭超立即捂胸一陣慘叫,但是臉上的陰笑,卻始終沒有消失。
“還不快滾!”
臉紅的曾柔頓時又大喝了一聲。
“我走就是了,嫂子你別動手動腳的嘛——”
鄭超舉起兩手作投降狀,聲音卻是怪聲怪氣的。
其餘的幾個家夥還想放肆大笑,曾柔卻將他們齊齊趕出了屋子。
不及葉飛說話,曾柔又轉過身子道,“喂,你這個人不能不講義氣吧?昨晚我都幫了你,你今天是不是該還我人情了?”
“好像我今天不陪你去醫院就不仗義了是吧?”
葉飛頗為無奈地撇了撇嘴。
曾柔昂首挺胸,振振有詞道,“那是肯定的!”
“好吧,那你去樓下等我幾分鍾,我打個電話就來。”
“不許跑啊我警告你!不然以後我天天來這裏——騷擾你!”得到葉飛肯定的答複後,曾柔這才詭異一笑,快速轉過身子下樓去了。
葉飛趁機給卓力打了一個電話,發了一條信息過去,同時將鄭超叫進來,問了幾個有關黑手黨殺手索命的問題。這小子至從受傷被俘後,好像已經住了近半個月的院了,現在也該恢複精神氣了吧?
上午十點,溫暖的冬陽已經升上了天空。
廖明輝也從**爬起來了,一番洗漱後,這小子坐到餐桌上吃起了美味的早餐。
這時,保鏢謝東升來報,“廖少,那邊的消息——夏小楠已經去找譚區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