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所以我懷疑那個老楊有很大的問題！”
鄭萬榮背著手在葉飛麵前旋了一圈，不徐不疾地沉聲道。
“可是，這也不能證明是他那裏出了問題啊！”
葉飛轉著眼珠子，麵色沉凝的說道；此刻，他的目光看似有些遊移，可暗地裏，他卻悄悄地注視著鄭萬榮臉上的表情。
鄭萬榮冷哼一聲，一臉不屑地盯著葉飛道，“除了他之外，還會有誰對小嬌的行動路線了如指掌？你難道會懷疑小嬌自己上演了一出苦肉計？或者是懷疑我將行動泄了密？”
“不——我隻是覺得，做咱們這種工作的，必須得抓住真憑實據才行啊，如果憑主觀臆想和猜測，後果很難設想。”
雖然今天才第一次跟楊萬裏打交道，但是葉飛從他的一言一行來看，他一點兒也不像那種靠出賣組織或是情報來換取自身利益的人；更何況龍嬌曾經將他作為自己在京城的緊急聯絡人，這就充分說明了她對這個老楊也是十分信任的。
“證據嘛——”
鄭萬榮頓了頓，忽然又似笑非笑地盯著葉飛道，“聽說你是個破案的高手，所以我現在要給你一個新的任務——徹查此案，將嫌疑人出賣咱們組織的所有證據都找出來！怎麽樣，沒有問題吧？”
“如果要想讓我查清此案，我就必須要知道龍隊長上午執行的究竟是一個什麽任務！”
“這個——恐怕無可奉告！保密條例難道你不清楚嗎？”
鄭萬榮再次麵露難色。
葉飛冷笑一聲，向鄭萬榮聳聳肩道，“既然你這麽說，那我也隻能說愛莫能助了！”
“好吧——為了替龍嬌同誌討回這筆血債，我可以給你說個大概，希望你記住保密條例。”
猶豫片刻，鄭萬榮最終還是妥協了。
葉飛沉聲道，“我從來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和使命，更沒有忘記鐵的紀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