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了這麽多年老公安，有沒有被跟蹤，難道老趙還不能發覺？”
葉飛斜了曾柔一眼，右手輕磕了一下餐桌就道，“肯定是有人透露了消息出去。”
趙寶剛埋頭不言，從他那一眼深邃的目光來看，似乎正思考著一個深沉的問題。
曾柔撅著嘴，眼瞪葉飛道，“那你倒是給我們分析分析，究竟是誰走漏了消息？”
“你該不會又懷疑到聶兵身上吧？”
趙寶剛眼珠子一轉，忽然將灼灼的目光投到葉飛身上。
葉飛眉頭緊鎖，“聶兵可能沒有問題，但是那個牧老師，實在有些蹊蹺——”
曾柔嗬嗬一笑，眼中滿是鄙夷之色，“你懷疑那個牧老師有問題？你看她弱不禁風的樣子，像是那些暴恐分子嗎？”
葉飛沉聲道，“知人知麵不知心，你能通過現象看本質嗎？”
“葉飛的話有些道理！”趙寶剛點點頭，眉毛一揚又道，“我想起來了，下午咱們行動之前，那個牧老師也恰好去公安局找過聶兵。”
“如果聶兵不經意間將消息透露給她，她又將這個消息傳遞出去，匪徒也就有足夠的時間做準備了——”
“可聶隊長差點兒被匪徒的詭雷給炸了啊！我看得出來，這個牧老師對聶隊長還是真愛。”不及葉飛說完，曾柔一口打斷了他的講話。
葉飛磕著桌麵道，“也許她並不知道聶隊長帶頭衝在前麵啊！”
“照你這麽說來，那個牧老師跟匪徒還是一夥的了？”曾柔竟是滿臉詫異。
葉飛皺眉凝聲道，“這是我唯一想不明白的地方。”
“你們的分析都有一定的道理！”趙寶剛愁眉緊鎖，輕聲吩咐曾柔道，“小曾，我給你個特別權限，一會兒你回去就用電腦偷偷地查一下這個牧老師的底細。”
“好。”
“暗地裏查就可以了，不要跟她正麵接觸——我總感覺這個牧老師不簡單。”葉飛似乎有些不放心，特意叮囑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