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我?有证据吗?”
看着一脸严肃的浅平头男子,叶飞一点儿也不慌张,一脸堆笑地反问道。
“啪!”
浅平头男子猛然一拍审讯桌,沉声喝道,“你自己犯的事自己还不清楚吗?负隅顽抗是没有用的,这样只会加大你的刑罚!”
“你吓唬我?不好意思,我不是被吓大的!”叶飞耸了耸肩,摆出一副大无畏的样子。
“怎么说话的?这位是我们刑警队的聂兵大队长,你最好注意你的态度!”
坐在浅平头旁边的陪审员看不下去了,捋起袖子就想揍人。
叶飞又呵呵道,“干嘛,还想屈打成招啊?小心我告你哦!”
“你——”
陪审员一怒,当真就要起身朝叶飞冲去。
聂兵赶紧抓住他后衣,冷然咳嗽两声道,“别上了他的当!既然他不想说话,那就先关一晚上再说吧!”
“哼!别以为我们没法收拾你!”
狠狠瞪了叶飞两眼,陪审员随即招来两名荷枪实弹的刑警将叶飞关进了一个又黑又矮的禁闭室里,他身上的所有物品也随之被搜走了。
在这小子被抓半个小时后,收到消息的李梦妍就开始为他四处奔走;然而她的关系网似乎十分有限,以至于几个小时过去了连人都没有看到。
至于苏雅,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跟着李梦妍一路奔波;当然,她打电话向李总求助的时候,是不可能说她已经和叶飞睡到了一张**的。
而龙娇那边,却没有一点儿音讯,仿佛她还不知道叶飞因为段小菲的事情被抓了一样。
差不多晚上十点的时候,叶飞被几名刑警从禁闭室里提出来,直接关到了北郊看守所。
看守所副所长得到指示后,直接将叶飞关进了七号重刑犯舱内。
舱内四个犯人,基本都是无期徒刑。
“小子,犯了什么事啊?给哥哥说说!”当带了手铐和脚镣的叶飞被推进舱内后,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立即带了两个大块头围上来,至于另外一个身材瘦削的家伙,则站在铁门的通风口把起风来。
“我也不知道啊,要不你猜猜?”
舱内光线黯淡,叶飞咧嘴一笑,一排洁白的牙齿立即显现了出来。
“嘿,你还敢让疤哥跟你猜谜语?你特么活得不耐烦了?”
一个槽头鼻男子将手一抬,直接给了叶飞一个暴栗。
叶飞故作害怕地说道,“几位哥哥,我才来,不懂得规矩,麻烦你们别跟我一般见识。”
“呵呵,现在知道认错了啊?行,疤哥我卖你一个面子——把身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吧。”
刀疤脸盯着叶飞,又笑呵呵说道。
叶飞一脸认真地回道,“进来的时候不都是要搜身的吗,我身上怎么可能还有值钱的东西?”
“妈的,你是真糊涂还是给老子装糊涂啊?”槽头鼻男子又给了叶飞一个暴栗。
另一个对鸡眼男子眼放银光地笑道,“如果实在没有值钱的东西也没关系,用你的身体补偿我们就可以了!”
“几位哥哥,难道你们对男人也感兴趣吗?”
叶飞又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刀疤脸笑道,“妈的,一会儿让你尝尝滋味你不就知道我们的特殊爱好了?”
“疤哥,良宵一刻值千金啊,甭跟他废话了,咱们赶紧抓紧时间办正事吧!”对鸡眼男子似乎迫不及待了,急急地催促了一声。
刀疤脸道,“小子,其实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也没关系;如果你家里有钱的话,你可以让他们给我的私人账号打点儿钱的!但你若说身上和家里都没有的话,你就别怪疤哥对你不客气了!”
“不好意思啊,你恰好说中了,我身上和家里都没钱。”叶飞一本正经道。
刀疤脸脸色一沉,沉声喝道,“妈的,既然你这么说,那就别怪老子不客气了!耗子,你们两个,把他给老子弄到**去!”
“疤哥,你睡哪张床,我自己去吧?不劳烦两位哥哥了,我自己有脚的!”
“嘿,这小子还有觉悟啊!”槽头鼻阴笑道。
对鸡眼哈哈道,“这小子是不是本身也有那方面的爱好啊?既然他有这个嗜好,咱们就成全了他!”
“那你就自己走吧!”刀疤脸道。
“好,我先过去了!”说着,叶飞迈着步子朝屋子西北角走去。
三人随后而至,不过却都是骂骂咧咧的问,“麻痹的,不是说躺**吗?”
“怎么跑到这个尿旮旯里来了!”
“呵呵,因为这里更好揍你们啊!”
叶飞一声坏笑,双手竟忽然从手铐了滑了出来,接着就是几拳头砸在三个家伙的面门上。
“咔嘣”几声,三人两颗门牙齐齐掉落。
“马勒戈壁,敢打老子,耗子,咱们一起弄死他!”
刀疤脸吃了这个大亏,头一埋就朝叶飞胸口撞去,另外两个家伙则疯狗一般捉住叶飞的左右二手一阵抓扯。
遗憾的是,叶飞两手直接使力往墙壁上猛撞,再抬脚一个猛踹,三人顿时像肉球一样撞在身后不远的墙壁上。
“嗷——”
惨烈的叫声终于从三人嘴里发出。
把风的家伙见三个同伴被打得躺在地上吆喝连天,赶紧扯起嗓门吆喝道,“不好了,杀人了,快来人啊——”
“声音这么小?今中午没吃饭吗?”
说这话的时候,叶飞已经揪住把风人的后衣领将他扔向了西北角。
又是“咚”地一声闷响在舱内响起......
五分钟后,铁门忽然打开,壁灯也将7号舱照亮了。
副所长黄建带着两个武警急急走了进来。
此时的叶飞已经自动带上手铐和脚镣躺在一张**闭目养神起来了,而那四个家伙,则双手抱头一声不吭地蹲在屋子的西北角。
“你们几个蹲在这里干什么?大半夜的为什么不好好睡觉?”
黄建将叶飞斜了一眼,又盯着四个还在瑟瑟发抖的家伙问道。
然而,没有人回他的话。
黄建走到刀疤脸后又沉声喝道,“蔡勇,我在问你话,为什么不好好睡觉,蹲在这里干什么?地上那摊血是怎么回事?”
“报告,我们正在面壁思过,地上那个——是我刚才下床的时候不小心碰墙壁上后流的鼻血!”
蔡勇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站起来回答了黄建这个问题。
黄建显然不相信这小子的话,瞪着眼又道,“看着我回答,地上那摊血真是你流的鼻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