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一個名字,用來嚇唬人的。
這是一頭騾子,一看就知道是騾子。
虎父無犬子啊!
安靖帝的眼睛又亮了起來。
好吧,
有道理。
我就喜歡你這句話。
你繼續說下去。
安靖帝向左餘哀使了個眼色。
左餘哀繼續說道:“建鄴之戰,關成皿來得太過突然,根本沒有任何準備,也沒有任何民眾的支持,所以他的子民並不多!”
建鄴城內的百姓,一定在焦急地等待著,等待著軍隊的到來,將他們從混亂中解救出來。
安靖帝開心的點了點頭。
大臣們也被安靖帝的話感染,臉上都露出笑容。
左於哀繼續說道:“關成陀謀反,於理不合,沒有理由出兵,是以是四敗。”
至於第五種失敗,那就是袁懷玉這個初出茅廬,靠著三寸不爛之舌爬到這個位置的文臣。
這可是一位真正的將軍,當初打下廣陵郡,就是他一手打下的!
左餘哀剛要說話,就看到安靖帝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陰沉。
左餘哀見此,連忙低下頭去,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了。
這也是安靖王與眾不同的地方,他總能透過事物的本質,看清事物的本質。
你騙不了他的。
這已經不是勝負的問題了。
時間緊迫!
“我隻想知道,袁懷玉能不能在半年內,將他的頭顱砍下來,關入甕中?”
左餘哀頓時啞口無言。
“這——”
“不好說。”他搖了搖頭。
左餘哀躬身道:“戰場之上,局勢瞬息萬變,我不能妄加評論。”
安靖帝歎了口氣,說道:“六個月,這也太長了吧?”
關家軍已經二十年沒有上過戰場了,虎敖軍也是如此!
左玉哀所說的,都是關於虎敖軍的!
與關家軍相比,這一支虎敖軍的情況更加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