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修朝著他的方向直言不諱的說道,看見他的態度,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她想著程遠既然見死不救的話,就要把眼光放的長遠一些。
她開始把希望寄托在飛鶴宗人的身上,認為眼前的人和程遠不一樣。
她想著無論如何都要讓飛鶴宗的人來救自己,不然的話。
徹底沒有生路。
女修感覺身上的痛感越來越嚴重,一時之間竟然有些難以忍受。
她捂住胸口的位置,楚楚可憐的朝著飛鶴宗大弟子的方向看過去。
“你再說什麽?”
她正在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突然聽見飛鶴宗大弟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她整個人有些錯愕,仿佛不敢相信飛鶴宗的大弟子竟然是這樣的反應。
女修快速收斂神情,放在兩邊的雙手忍不住攥成拳頭,快速在腦海裏麵。
想著解決的辦法。
“你不救救我嗎?”
“我現在身受重傷,肯定沒有辦法活下去。”
她趕緊把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知道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放棄眼前的機會。
她裝出一副淚眼婆娑的樣子,認為按照她現在的姿色,肯定沒有太大的問題。
女修想著可能在程遠那裏會出錯,但是對於眼前的人不會出現那樣的情況。
“和我沒有關係。”
“我隻是在這裏歇腳,你別誤會。”
飛鶴宗的大弟子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都是修煉之人。
自然知道她現在身受重傷,沒有欺騙人的行為。
他不想理會,直接朝著女修的方向自顧自的說道,沒有再說什麽。
他的聲音聽上去冷漠無情,沒有一點溫度,準備離開這裏。
他對於救女修的這個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麽多的想法,畢竟是程遠。
都不願意理會的人。
飛鶴宗的大弟子認為他沒有什麽理由救女修,本就不認識。
他不在乎這些,再加上現在主要的目的都在程遠那裏,沒有多餘的時間和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