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便不是什麽打緊的事情,可是沈清平做得如此緊張,反倒是叫人覺著奇怪的很,宋如盈也知曉,按照顧文通的本事想要在京城之內站穩腳跟,已經是花費了不少的功夫,如今能夠在通州集結不少的人馬對沈清平動手,想來必定是有高人在指點。
可這背後的高人究竟是誰,人一時之間也著實是沒辦法想明白。
沈清平之所以帶著擔心的意思,也正是因為聯想到了這一層畢竟如今的顧文通並不是從前,在小地方能夠隻手遮天,現如今是在天子腳下想要做到一手遮天,並非是那麽容易的事情,即便是丞相大人也不敢在京城之中公然地做這樣的事情。
沈清平知道顧文通之所以敢這樣做,必定是因為背後有高人指點,而他背後的高人又究竟是什麽人一時之間著實是無法知曉。
便隻有是耐著性子好好的盤查一下,才能慢慢的向一切真相浮出水麵。
娘子所言的一番話也的確是有幾分道理,若是荒。了政教才是叫顧文通得逞了才是,畢竟這是在京城,乃是在天子腳下,而他們的身份非同尋常背後靠著那麽多層的關係,又怎麽可能會出事情。
“相公就放心吧,不管如何不會出任何的事情,這是在京城,可並非是在羅縣難不成他能做得到隻手遮天嗎?即便是他想做到隻手遮天恐怕父親也不會同意,這件事情與父親說明,他並不可能有任何得逞的機會,即便是不與父親說,他也做不成功。”
說著他們兩個人對視的一眼,心中已經有了主意,這件事情倒也不必太過於著急的與丞相大人說明,畢竟世界還沒發生的事情,即便是要防患於未然也太過於著急了一些,更何況沈心平的心中也有了其他的算計,若是想要與丞相大人說明這件事情反倒是變得有些無趣了。
既然顧文通生了,要滅了他的心思,必定會從各個地方下手,絕對不會坐以待斃,而沈清平也並非是會坐等值的人,早知旁人要取了他的命,又哪裏會袖手旁觀,連自己的事情都不去管了。
現如今最好的計策便是走一步看一步,倒是要看一看究竟是有多大的本事才能夠在京城之內動手,倒不如就陪著他好好的玩一玩,也好揪出顧文通背後的人究竟是什麽人。
“所以相公也是覺得這件事情不必去與父親說明,咱們將這件事情順其自然的發生,既來之則安之,他既然想對咱們動手那咱們慢慢的等著,自然而然便能將他背後的人揪出來,等到了那個時候,到底是誰想要做這樣的事變得一目了然了。”
宋如盈不冷不熱的語氣說著這一番話,她一向都是個聰明的女子,所以心中也是有著許多的盤算現如今旁人的主意都已經打到了他們的頭上,自然也不可能坐以待斃。
害人之心不可有,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如今都已經將算盤打到了他們的頭上,乃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對於這件事情徹底放手不管。
“娘子所言的一番話說得極是,既然咱們無法第一時間知曉他背後的人究竟是什麽人,但是按照他的本事絕對不可能在通州召集人馬如此說來,他背後必定有人,咱們便隻需要慢慢的等著 等到他動手咱們一網打盡自然而然便能夠順藤摸瓜的揪出他背後的人到底是何人,看一看他究竟是在針對我還是對丞相府也有不滿的意思。”
沈清平說這番話之時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畢竟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若是不再做好準備便是為時已晚,更何況現如今沈清平也足夠知道顧文通的計劃,無非便是要取了他的命。
夫妻二人對視了一眼,隨後點了點頭,所言即是便隻需要靜觀其變就是了,倒是想要看一看一個在京城之內無權無勢之人又能夠掀起多大的風浪,又哪裏真的敢對當今聖上當前的紅人。
此事並不著急,沈清平先前安排娘子與小妹二人前往江南躲著反倒是讓自己覺著尤為的愚蠢,或許是因為關心則亂的緣故這才是亂了陣腳這個節骨眼,若是離開了京城反倒是有危險,倒不如留在京城之內,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娘子放心,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你與小妹兩個人出事,不管怎麽說,他針對的終究是我罷了,他想要的命也不過就是我這一條命,如果真的有一日凍手了,大不了便是你死我活,你與小妹兒無論如何都不會被傷害到分毫。”
信誓旦旦的語氣說著這一番話倒也並非是誇誇其談,乃是因為這如今的沈清平的確是有這樣的本事,府上的護院與暗衛不少護著兩個女子的周全自然不在話下。
再者便是有丞相府在一日娘子便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聽見了相公這樣的一番話,宋如盈的心中自然是覺得溫暖的很,隻是相公臉上戴著的笑,也不過就是強顏歡笑罷了,如今的事情誰能夠說得準呢?
誰也說不準。
“能夠有像我這樣一番話,我心中自然是歡喜的很,隻不過他此番來勢洶洶,到底是誰的指示誰也並不清楚,既然這件事情不打算與父親說,咱們一定要小心為妙才是,這些日子我也不會出府,也不會讓小妹隨意出去走動。”
說著他已經叫身邊的蘭安出去將二小姐找回來,可沒有在外麵出了什麽意外。
既然無法做到保證自己的周全便隻能是盡可能的做到不給相公添亂才對便,隻有是在自己的府上才能夠做到萬無一失,也不會出任何的危險。
誰也不知道顧文通若當真是喪心病狂之人,又能夠做到什麽樣的地步,便隻有是安安穩穩的在自己的府上過著才能夠確保萬無一失。
“我已經派人將小妹接回來了,如今應當在半道之上了,此事你也不必著急,小妹應該一炷香之後便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