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的事情下人又何須知道得太過清楚,許多事情既然是當主子的人並不需要與下人說的太過明白。
宋如盈對於這個道理卻是尤為的清楚,隻不過看著麵前的沈清平對於這個道理仿佛並不是很清楚一般。
青雲竟然是在沈清平身邊伺候著乃是侍衛,隻需要主子說什麽事兒,他去做扁食又何須知曉,為何要這樣做,又是應著什麽樣的緣故做這些事情,這些也並非是青雲能夠知道的是。
雖然說娘子所言的一番話他心中都很是清楚,聽著娘子所言的這一番話也覺得實在是有道理,隻不過如今聽來倒也覺得是有幾分覺得罪不住青雲,若不是因為他的緣故,青雲也不會受了那樣重的傷。
終究還是心裏邊有些過意不去。
罷了罷了,沈清平歎了一口氣,這件事情也便隻能是就此作罷,終歸是不能揪著這件事情不放手,再者而言,現如今,青雲都以知曉那是他所做的事情,才會導致他身受重傷,即便是沈清平覺著對不住青雲,卻也是無法改變這樣的事實。
現如今最為要緊的事情可並非是青雲之事,而是顧文通已經從通州出發,早上便已經接到了飛鴿傳書,顧文通今日一早便已經從通州出發了,按照通州到京城的路程,明日正午之前必定會進入京城。
說起來這件事情也是叫沈清平,覺得可笑的很,他又並非是個有權有勢之人,想要在天子腳下的京城當中做這些事,恐怕冷是在癡人說夢。
“相公如今倒也不必擔心這件事,反倒是需要好好擔心擔心,明日顧文通回來究竟應當如何應對我與小妹不會輕易的出服,不過按照顧文通那樣喪心病狂的性子,誰又知曉他會做得出什麽樣的事情來。”
知道顧文通乃是一個無權無勢之人,在這偌大的京城之內,也並無任何人可以撐腰,可是突然之間做出了這樣的事,也的確是叫人覺著有幾分奇怪。想必背後必定是有幕後主使,不然按照顧文通的本事,又哪裏能夠在通州召集人脈一起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