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讀書人

第五百九十二章 尊重被認為是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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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的事情若是直截了當得說了出口彼此之間的情分或許真的會有所受損,可若不是因為沈清平乃是宋如盈的夫君,又是一家人的緣故,丞相大人今日的這番話乃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說出口,更不會叫麵前的人難堪。

然而少年郎終究是個意氣風發之人固然也是一個好麵子的人,如今在聽了這些話自然是覺得麵子上有些掛不住了,帶著些許不知所措的目光看著麵前的丞相大人乃是覺得心中憋著一口氣。

可是卻又不敢說出口,便隻能是點了點頭。

可是在沈清平自己看來並不是因為懦弱無能的緣故,而是因為丞相大人乃是個德高望重之人,許多的事情不得瞞著,所以才會說明。

誰知道落在了丞相大人的耳朵裏反倒是變成了他的懦弱無能了,一時之間沈清平實在是不知道說些什麽話了,隻是覺得被平白無故的冤枉了,這樣的味道實在是不是滋味,甚至覺得憋屈的很。

麵對丞相大人沈清平覺得憋屈委屈得很,憋紅了臉這才開口解釋道:“並非是如同您所言的一般,我隻是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與您說明白的才好,若是這樣的事情讓父親乃是無所作為和懦弱的話恐怕父親實在是不夠了解我了。”

固然知道麵前麵對的人乃是丞相大人乃是宋如盈的父親,可是有些話要說明白自然也就不能拐彎抹角,更何況沈清平從始至終都不覺得將一切的事情說明白乃是懦弱無能的緣故,在沈清平看來無非就是尊重丞相大人罷了,可偏偏這樣的尊重被誤以為是懦弱無能。

一番話說出來並沒有因為麵前人的身份而懼怕,相反的沈清平說的格外的嚴肅,自始至終都是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反而是叫丞相大人覺得尷尬的很,不知應該如何麵對麵前的沈清平了。

若是因為自己的尊重反倒是變成了一番無能的話,沈清平也是無話可說,隻是在麵對丞相大人之時,會覺得麵前德高望重之人也不過如此罷了。

從前的一切過往的種種,沈清平對父親都是各種各樣的尊重,可是到了父親的眼中反倒是變成了懦弱無能,即便是沈清平看來都覺得心寒的很。

更別說若是這樣的一番話叫自家娘子聽了心中又究竟是作何感想,心想到這裏沈清平隻能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如今看來日後也並非是一切的事情都要與麵前的父親大人說明白了。

“我對父親本就是尊重,想著父親乃是個德高望重時,這才想著過往種種的一切事情要與父親說明如今的事情也要同父親說明,誰知道難道在父親看來這一切都是懦弱無能,若是如此日後的事情,我也不必在於父親說明自己看著辦便是了。”

沈清平一邊說著這番話,一邊是覺得失望的很實在,是不曾想過自己從前的一切尊重,在父親看來皆是如此。

而丞相大人在聽到這一番話之時,也是覺得意外的很,原以為沈清平不會有任何頂撞之意,現如今看來是清平這人也並非是個會忍氣吞聲之人。

沈清平乃是文狀元自然是個學富五車之人,而且能夠一舉奪得陳新科狀元老這樣的稱號,想來也的確是個有學識之人,自然而然。在擔當這一方麵,陳向大人就自認為他算不上過於有擔當,才覺著從前與他說明的一切,皆是因為懦弱。

可偏偏過往種種的一切皆是沈清平對他的尊重,並非是因為懦弱的緣故。

今日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若是再繼續往下說,反倒是有些無趣的很了,沈清萍心中也清楚的很,這樣的話繼續往下說,彼此之間最後的一點情分恐怕都是要徹底戳穿了才是。

出於尊重是因為他乃是丞相,大人也是因為乃是自家,娘子的親生父親才會如此尊重,現如今看來倒也不必事事都與丞相大人說的太過清楚,反倒是莫須有的得了一個懦弱無能的罪名。

“今日的事情是我的錯,是我這個做父親的人,並未想過你從前所做的一切事情究竟是出於什麽緣故,我這個做父親的人也給你賠個不是堅韌之事便就此過去了,誰也不準再提及,日後……”

丞相大人在說著這樣一番話,乃是想著將這一切事情就此翻篇,可是沈青皮卻不耐搖了搖頭並不想將這一切事翻遍,可是卻也不得不將這一切事情就此翻篇。

說到底,沈清平也清楚地知道麵前的人乃是自家娘子的親生父親乃是長輩,所以便不能與他撕破臉皮,更何況今日所說的一番話也不過就是丞相大人的自以為罷了。

罷了罷了,終究是不能與長輩一般計較,甚精品便隻能是無奈點了點頭,說到:“父親所言的一番話即是今日之事,日後不會再提及,不過父親方才所言的一番話,我也已經心中清楚的很了,日後也不會再如同父親口中所言的那般懦弱無能。”

說完了這一切的話,便起身離開了書房,今日來了一趟丞相府算不上是過於如意,甚至離開之時帶著幾分失望之意,這一切的事情宋如盈都是有所察覺。

看著相公好像算不上高興的樣子,宋如盈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並不知道相公和父親在書房之中發生了何事,不知道他們二人之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樣的衝突。

忍不住帶著試探性的口吻問道:“相公這樣一副模樣可是因為發生了什麽事情,方才與父親在書房之內可是發生了什麽口角。”

如若不是因為在書房之內發生了事情的話,萬萬不可能乃是一副失望至極的模樣,想來其中乃是有原因才對。

即便是麵對娘子這樣一番審問,沈清平也依舊是不願意開口,說明方才在書房之內究竟是發生了何事,隻不過是興致低沉的很回到了自己的府上罷了。

有些事情也不需要與娘子說的太過於清楚,免得娘子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