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過就是一個小女子罷了,即便是有再大的本事也做不出天大的事情來看著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顧文通非但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反倒是覺得這其中有趣的很,什麽時候沈家連一個正兒八經的人都找不出來了,需要沈家的當家主母沈夫人親自來審問一個外男。
這一件事情如果在京城之內傳遍了,可真是叫人笑掉了大牙,甚至還會有人說沈家乃是一個沒有規矩不成體統的地方,連男女有別這樣的事情都不懂,做出這樣的事實在是叫人覺得羞愧的很。
隻是不知曉這一件事情,如若在京城之內傳開了麵前的女子又有什麽樣的麵子繼續留在京城之內作威作福。
顧文通的一番話說的帶著幾分嘲諷的意思,嘴角掛著的笑,更是徹底瞧不起麵前的這位沈夫人,雖說如今乃是身份尋常的沈夫人,可是從前是個什麽樣的人,彼此心中都清楚的很。
“當初你在我家做著那些下人該做的活時,我也不曾這般侮辱過你,如今風水輪流轉,我的確是落到了你們夫妻二人的手中,卻也不至於叫你們二人這般折辱,既然我已經落到了你們兩個人的手上,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又何必與我說那麽多的廢話。”
顧文通嘴硬的說著這一番話,眼神之中更是帶著堅定。
他之所以敢這樣嘴硬的說著這一番話,乃是篤定麵前的人,不敢將他如何,畢竟還要從他的口中得知些許有用的消息。
而顧文通若是一口咬定這件事情,並無旁人所作。
那麽沈家的夫妻二人便不會將他如何。
如此以來說到底不過就是受一些皮肉之苦罷了,作為一個男子要受些皮肉之苦,也並非是什麽叫人撐不住的事情。
麵前的人倒是格外的嘴硬,宋如盈聽著顧文通的這一番話,也並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全然是當做是一個將此自然該說的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