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乾,沒人膽敢招惹靖天王的人,哪怕是他養的一條狗也不行!
唐劍與魏忠賢對峙。
頃刻之間,就要爆發一場血戰。
魏忠賢轉為望向李未央,“陛下!這個唐劍,分明就是公報私仇,要阻擋我秦、乾兩國的聯姻大事。奴才請陛下下旨,製他欺君之罪。滅他滿門,以儆效尤!”
一個爭論就要滅人滿門!
這個奴才已經囂張到了極致。
李未央犀利的目光望向眼前這個狗一樣的人,心中殺意湧動。
同樣是靖天王養出來的狗。
同樣的囂張跋扈,不把天子放在眼裏。
李未央不語。
魏忠賢卻趁機蹬鼻子上臉。
“奴才知道陛下顧念舊情,不忍心處這個曾經的國舅。”
“既然如此,奴才自請為陛下分憂,來做這個惡人。”
“來人!”
“奉陛下旨意,將唐劍拖下去,就地淩遲!”
好狠的奴才!
好毒的手段!
話音剛落,行宮之外,立時響起了鎧甲撞擊的聲音。
在數千雙驚呆的目光中,一隊禁軍轟然而至,將唐劍團團圍在了中間。
錚!錚!錚!
一陣金撞玉斷的聲音傳來。
禁軍已經拔劍相向。
那個架勢擺明了是要動武。
此刻,隻要唐劍膽敢說半個不字,頃刻之間,就要被碎屍萬段。
唐劍怒眼瞪向魏忠賢,胸膛裏怒火燎天,“魏閹狗,你敢!”
魏忠賢冷笑一聲。
“灑家敢不敢,你試試看!”
“唐劍!別說灑家沒有警告你。”
“此時束手就擒,灑家隻殺你一個。可是,你要是膽敢反抗,等你死了,灑家一定滅你滿門!”
威脅!
**裸的威脅!
區區一個太監,竟然要禍滅朝臣滿門。
而且是在當朝皇帝的麵前。
古往今來,就沒有幾個太監膽敢囂張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