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結束,蘇悠悠告別兩人,摔先出了龍庭軒。
“蘇姐一個人不會出啥事吧?”
賀子藝皺著眉,她不想蘇悠悠出事。
“她有什麽理由必須去域界?”
林君抱著手,他們所求都是活著。
“蘇姐說,域界影響了很多人,林君,蘇姐邀請你,說明她相信你的實力,其實出於私心,我挺希望你答應她的,你和蘇姐照應,大殺四方。”
賀子藝知道他不想去,如果有人要她沒到月末就再次進入臨詭,她也不願意,能多活兩個月,提前進入是找死嗎?
所以她也是心裏想,並沒有強烈要求。
林君沒說話。
“我回去了。”
站了一會,他決定回學校,這個時間點,不如去圖書館蹲一蹲。
“這麽早就回去?”
上官月看向他。
“不如去我的莊園,最近又開了很多品種的花,我讓管家泡一壺好茶,可以品鑒品鑒。”
她有些問題想問,書放在了莊園,這次的任務,她得到了一個道具,但她並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
“除了品茶,我還請了青竹大師,對了,這次的任務,和我一起的有青竹大師,他的佛經,可以形成一個金色的盾,抵禦外界詭異的攻擊,並且還能轉換,攻擊詭異。”
單純的賞花品茶她知道林君肯定不會來。
“佛經?”
林君聽到青竹,他一時有些意外,那個和尚也被臨詭選中了嗎?
“到我的莊園來嗎?你要是好奇,都可以問他。”
賀子藝將手放在背後,她身體前傾,笑顏如花,期待地看著他。
林君自然對能夠抵抗詭異的東西都很感興趣,保命關鍵誰會不喜歡?
“好啊,我也想看看莊園裏的花。”
賀子藝笑而不語,賀子藝的車停在外麵,司機拉開門,賀子藝坐進去,林君跟她一起坐在了後麵。
車子啟動,緩緩離開。
“不難過了,他還不值得。”
段青魚伸手,拍了拍上官月的肩膀,他眸子陰沉,上官月收回目光,她伸手,握住旁邊的黑色扶手。
“哥,咱們回家吧,或許,他是因為重要的事情,再說,有關於那本書……回去吧。”
她清脆的聲音低了很多,段青魚也不想多提。
另一邊,林君手撐住下巴,看向外麵。
如果答應蘇悠悠,進入域界,她可以把更多的秘術交給自己,林君其實有些心動,保命的東西越多越好。
如果隻靠道具,後麵的世界會越來越難,域界的任務在難,他現在才第三個任務。
“你想些什麽,那麽入神?”
賀子藝往前,她臉頰貼近林君,一股花香襲來,林君回神,視線下移,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張精致又古靈精怪的麵容。
她靠得很近,林君都能看到她彎彎的睫毛和玫瑰一樣顏色的唇,嬌豔,漂亮。
麵對這突然的美貌衝擊,他心髒像是住進了一個鼓手在敲,林君神醫忍不住往後靠了些。
“你,靠近了。”
他喉嚨動了動,賀子藝笑嘻嘻地退了些。
“林君,你喜歡什麽樣的女生?”
她眸子帶著些許的美麗色彩。
“暫時不想。”
林君身體還是繃得有些緊。
“為什麽?”
賀子藝疑惑,難道是她不夠漂亮,不夠主動嗎?
“臨詭的任務,性命都不是握在我手裏的,我想,等一切結束再說。”
難道他不會想有一個可愛漂亮又善解人意的姑娘嗎?
當然不是,他也會想象未來,但是這都是他能夠活著從臨詭回來再說,他不想讓未來的那個女孩子落淚。
“那你說好的,可別偷偷的談上了。”
賀子藝知道他的想法後安心了些。
“那你對剛剛挽著你的那個女孩子沒有想法嗎?她很漂亮,看上去,世家好,如果我沒看錯,你們同校。”
賀子藝很好奇他上官月的看法。
“猜得挺對的,確實,她很好。”
上官月確實很優秀,也很漂亮在學校時,勤奮上進,獲得過很多校級比賽,他沒有深入的了解,但知道的表麵就已經很優秀。
即便臨詭世界,上官月說了那些話,喜歡他,但這種喜歡是不是感激,感激他救了她。
他並不想用救命之恩捆綁上官月,她很好,僅此而已。
“那你不喜歡嗎?”
賀子藝眉頭微皺,她手放在膝蓋上不自覺捏緊。
“這麽說,她是隻可遠觀的一類女孩子。”
林君摸著下巴,段青魚作為護花使者,她這朵花不容易摘下來。
“那我呢?”
她指向自己,她在林君心裏是什麽樣子?
“富婆。”
林君不假思索。
“……”
很好,很直接,也很粗暴。
賀子藝真不知道該笑還是哭。
這個評價比起那個女孩子,她不如不問。
賀子藝歪過頭,突然就不想說話了。
車到莊園,林君沒安排了花圃,新開的一批花依舊讓花園裏麵花香肆意,他坐在桌邊,管家端著點心和茶過來。
精修的苗圃,花葉碧綠,帶著細小的絨毛,林君放下茶杯蹲了下去。
賀子藝換了身衣服,管家通知一個和尚在門外,她立刻出去接人。
“賀施主,你家真大啊。”
青竹穿著行僧衣,手裏拿著缽,看著宏偉的別墅,他仰著頭,心裏忍不住感歎。
這要是捐給他的佛寺廟,他都能給佛主多放幾個金身了。
“還好,青竹大師,你把書帶來沒?”
賀子藝一邊往前走,一邊問,青竹是第一次任務,她第二次,顯然,青竹的佛經撼動了她,玉佩碎了,她現在非常想要一件保命的東西。
“帶了帶了。”
青竹伸手,拿出了藍色的書籍,他還靠賀子藝給佛主換個大金身呢,這麽重要的東西,他當然帶了。
“很好,咱們現在就去和林君匯合,到時候我一定給佛主多捐香火。”
賀子藝看到書,很高興。
青竹也很高興地點頭。
他就喜歡出手闊綽的香客。
到了後花園,看到正在看花的林君,賀子藝回頭,對青竹做了一個禁言的手勢。
她輕輕踮著腳尖,悄悄地走過去,然後拍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