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临上前一步,道:“既然我已经当了你的头儿,那你就得听我的,现在时间紧迫!我也不跟你虚与逶迤了,除了你脑中那幅地图外,我还对你那双眼睛很感兴趣,你那双眼睛是怎么回事?”
贺听蕊说道:“虽然你是老大,但是有些事情,只有我们单独相处的时候才能说!”
度天媛哼道:“妹妹,难道姐姐知道你的秘密之后,还能把他告诉给火系恶灵不成?”
对于这一点,林秋并没有什么不满,事实上,她并不在意!
她现在只在乎一件事,齐临!
只要齐临能得到他想要的秘密,那就足够了。
而度天媛则完全不同,她其实是个好奇心极强的女子,对齐临并不是一点都不在乎,只是她的好奇心太重!
这便是林秋与度天媛的差距!
贺听蕊话锋一转,道:“我觉得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这些恶灵的晶核取出来,然后把它们的骨头制作成骨矛,这样的话,威力肯定会更大!”
度天媛虽然好奇,却也不是无趣之人,听了贺听蕊的话,便知道贺听蕊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秘密,也就不再多问。
“尽快制造骨矛是个好主意,不过这些晶核对我们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
林秋点了点头,说道:“我们这里,已经找不到合适的人来觉醒异能了,就算能觉醒,也未必能承受得住!”
贺听蕊又道:“我倒是可以再找几个合适的异能者,就是不知道他们能否承受得住这种变异晶核!”
齐临摇了摇头道:“不用了,像媛姐这样的人少之又少,像媛姐这样觉醒异能的人少之又少,我怕是连万分之一的几率都没有,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找他们!”
两人点头。
齐临继续道:“贺听蕊,我们找个地方单独谈谈吧!我真的很急,很想知道你的秘密!”
贺听蕊沉默了许久,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最终,她点了点头。
齐临看向林秋与度天媛,道:“两位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会将一只火系恶鬼的尸体放在你们的地下室中,然后再制作骨矛!”
林秋道:“放心吧,如果火系恶鬼再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度天媛点头笑了笑。
齐临很快就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然后在别墅里面找了一个僻静的房间,这是齐临父亲存放古董的保险柜,齐临带着贺听蕊走了进去。
齐临笑着说道:“既然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那你就不用再顾忌什么了,有什么秘密都可以告诉我。我保证不会把这件事泄露给任何人!"
贺听蕊被齐临这么一说,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齐临很是好奇,她这是什么意思?
贺听蕊脸上的红晕更浓了,一副娇羞欲滴的样子,就像是在说自己的秘密一样。
齐临疑惑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贺听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不是我不想和你说,而是我不能说!”
齐临没好气地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你不是说好了吗?"
贺听蕊无奈的解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说不告诉你我的秘密,而是我的秘密不能用语言来告诉你,只能和你通过心灵共同分享!”
齐临惊讶道:“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只有在心理学上才能知道!”
贺听蕊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你已经从另外两个人那里知道了,我有一双特殊的眼睛。不过,
他们也说不清楚,我的眼睛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对不对?”
齐临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这个红裙少女还真是解释不清啊!
贺听蕊解释道:“她无法形容,是因为她无法形容我的眼睛!而且我只有一部分眼睛的功能与她共享!不过,不管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你都要记住,我对你没有任何的兴趣,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秘密而已!”
齐临点点头道:“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所以我不会有什么误会!”
贺听蕊顿时大怒:“齐临,你给我把话说清楚!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齐临惊讶道:“你们女人的想法真奇怪,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们男人说什么就说什么,你们就觉得受到了侮辱,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们说的话也是对我们男人的侮辱!”
贺听蕊哼了一声,道:“男子汉大丈夫,不是应该宽宏大量吗?男人不是应该对女人百依百顺吗?”
齐临没好气地说道:“喂,你能不能讲点道理,就像是我在街上遇到了一个蛮不讲理的女人,我就得让着她?我又不是她的父亲,对不对?"
贺听蕊大怒,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但是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齐临的话虽然粗鲁,但是仔细一想,还真有几分道理!
她冷哼一声,故作生气的闭上了嘴。
齐临继续道:“事不宜迟,既然我们已经确定了,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任何的误会,那么,你要怎么做,才能让我知道你的秘密?”
“我们的时间是非常宝贵的,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这颗星球很快就会有火焰恶灵军团降临!”
“到时候光靠我们几个人是无法阻止这场灾难的!”
“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死在这里,如果我能尽快得到你的秘密,说不定还能救几个人!”
贺听蕊说道:“那你就闭上眼睛,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睁开眼睛,也不要乱动,你会吗?如果做不到这一点,那么我就无法将我的秘密告诉你!”
齐临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说道:“我发誓,我能做到!”
贺听蕊点了点头:“那你就闭上眼睛,不管你心里有什么想法,都不要睁开眼睛,也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齐临不禁在心里腹诽,这是不是管得太宽了啊,不让我睁眼,不让我动弹,那倒还说得过去,毕竟是打扰啊!
我怎么想关你什么事?
你不让我想,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