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芳看著林北心情不好,直接奪過他要喝的酒,一飲而盡。
林北手在半空中虛抓了幾下,有些無奈的搖頭笑笑,沒說什麽。
“林北,我是讓你來給我解決事情的,
不是讓你來當酒鬼的!
展逸雪的事情,我也感覺她很可憐。
但可憐能當飯吃嗎?
你也不想想,如果展逸雪當初和你這樣的自怨自艾,
恐怕她在那個殺手集中營都不能活命。
她還沒怎麽樣,你倒是多愁善感了?
那是不是說以後,隻要有人給你講一個類似的故事,
你就啥都不做了,天天做酒鬼?
怪不得蘇雨晴看不上你,看看你這幅沉淪的樣子,簡直像個流浪漢!”
秦芳芳毫不客氣的懟林北,她不想看到林北就這麽渾渾噩噩下去。
悲催的事情,每個人都有,但走不出來就是自己的錯。
很多人都是在說事情有多麽悲催,但究其根源是自己不願走出那個怪圈,
自己不願意做出改變,隻想讓別人來幫助。
但天下沒有那麽多熱心人,沒人有閑心去關注他人的難處,所有人隻會去看別人的光輝。
“打住,打住,我隻是緬懷一下,哪有你說的這麽不堪?”
林北看著直性子的秦芳芳又要說教,趕緊用手打出一個停止的手勢,求饒道。
“我看你們男人就是屬倔驢的,順著不走,非要牽著走!
說,你剛才那句沒頭沒腦的話是什麽意思?
什麽管事有問題?
秦畢業?還是誰?”
秦芳芳給林北倒上一杯酒,然後自己也到一杯酒,一個碰杯,兩人一飲而盡。
林北放下酒杯,手指有節奏的點著吧台說:“都有問題。
一是那個在秦家管采購的管事。
按照正常的模式,那個管事的全程采購應該是封閉式的的,
還有他如果加料的話,也應該是在公司內加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