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去摸蘇漾的腦袋,蘇漾沒有阻止,平時他是非常不喜歡讓人去摸這個傷口的。
在頭頂的正上方,依然留下了個菱形的疤痕,雖然在各種超級靈藥的幫助下,蘇漾身上橫七豎八縱橫交錯的疤痕都已經消失了,但這個疤痕卻依然存在,可見當時受傷之重。
唐月忍不住心疼,輕輕撫摸著那個傷口,她知道這麽重的傷勢,即便是好了也會破壞神經,這邊的觸摸蘇漾頂多就是有種朦朧的觸感而已。
蘇漾繼續道:“在喬城的這段時間,我曾經偷偷喜歡上了張錦書,但那段感情無疾而終……你是知道的。如果不信的話,你任何時候都可以打電話給她。”
唐月搖搖頭:“不不需要在她身上計較,繼續說。”
看來不是張錦書的事,蘇漾苦笑了一下,果真繼續道:“後來師父找到了我,我當時處在失憶狀態,根本就不認識他。傻乎乎的被他帶到了藏地,又被一群人按到了黑乎乎的藥膏裏麵,總之經過了很漫長的一個多月,終於才算是把我身體和腦袋裏的黑色錐狀物都給取了出來,解除了長達三年時間裏我每天頭疼欲裂痛不欲生的痛苦。”
“可那時候我仍然沒有恢複記憶,師父帶著我去了當地最大的一個家族,秦家。據說這個家族是秦王的嫡係後裔,找到了他們的家主,雙方商議之後,給我……給我……”
說到這兒囁囁嗦嗦出現了猶豫,好像不敢再說的樣子。
唐月使勁咬著嘴唇,目光灼灼的盯著他,看得蘇漾無比尷尬,感覺像被放到了太上老君的八卦爐裏,渾身上下都要被燒透了。
苦笑道:“親愛的,當時的我還懵懵懂懂的,完全不知道誰是誰,而且咱們兩個之間那時還是雇傭關係,雖然我對你挺稀罕的,但誰會相信你這麽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會傾心於我這種流浪漢?而且那時候我跟張錦書……哎呀不說了,總之亂成一團。師父就給我找了門親事,說那個女人所修行的功法和體質正好能夠彌補我身體所需,可以全麵恢複我的記憶和修為。但你知道的,我哪能把人家一個姑娘當成工具來對待?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