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自給出了報價,圍觀群眾還在雲裏霧裏,不知道兩個人誰說的對。
但一旁的許遠卻心裏一震。
他不僅是一個鑒寶大師同時也是一個收藏家,能玩收藏的家底哪有不殷實的。
許遠眼前經過的寶貝多了去了,但要是論估價這一點自然也是他的強處。
之前許遠曾號稱無論什麽東西隻要自己看上一眼,就一定能給出一個確切的估價。
這一項技能自然是看了無數的東西後磨煉出來的,對於這一技能許遠自然是十分得意的。
但今天許遠上下打量著不過二十多歲的葉然,自然是十分震驚。
葉然給出的價格自然是十分的合理,這種估價的技能自然要經過長時間磨煉才能練就的。
但眼前的年輕人最多也不過二十多歲,估價的能力卻相比自己不相上下,想到這裏許遠頓時對眼前的年輕人刮目相看。
攤主手中的香爐許遠曾經在拍賣會上見過類似的,葉然給出的估價自然是合情合理的。
反而是那攤主給出的價格卻太低了,葉然手裏的那一對耳環市場價最少也要百萬以上。
眼看勝負已經,眾人都在等許遠給出評價。
許遠也不拖遝,站出來歎息了一聲說道:
“這位小友手裏的珍珠耳環市場價最低也在百萬以上。而這攤主手裏的香爐市場價應該在四十萬左右。”
此話一出,人群之中頓時爆發了一陣討論。
“臥槽。我記得這盒子是這個年輕人兩千塊錢收來的。”
“我去,兩千收的東西價值上百萬。”
“這尼瑪什麽運氣。”
.......
許遠話還沒說完,但已經無需多言。顯然是葉然勝了。
那攤主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怔怔的說道:“不可能。這怎麽可能?”
圍觀群眾見攤主不可思議的表情紛紛說道:
“這位可是許大師。怎麽不還不相信許大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