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武警把話說完,方樹直接推著自行車扭頭就走。
等武警反應過來時,他和沈春柔已經走出二三十米了。
氣的武警,跺了跺腳。
扯著嗓子吼道:“不是,你這個人,怎麽這麽沒禮貌啊,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那個會議是封閉會議,全程不允許進出大院。”
“你倆就算是去了四瓶,也是見不得周縣長的!”
“喂!”
武警見方樹和沈春柔依舊固執的往前走,絲毫沒有反應。
再次吼道:“不是我說的你們到底聽沒聽到啊,我說你們去了也沒用。”
“不是...你們是聾了嗎?”
看著方樹和沈春柔,那越走越遠的背影。
武警快被氣瘋了,氣鼓鼓的咬了咬牙道:“奶奶的,真是兩條倔驢,算了,我也懶得管你們,反正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
“你們愛聽不聽,愛信不信,哼!”
言罷,武警氣呼呼的回到了門衛廳。
氣鼓鼓的樣子,猶如一個老公不聽勸阻非要出去釣魚的怨婦一般。
......
“當家的,咱們真要去四瓶麽?”
沈春柔緊趕慢趕的跟在方樹的身後,疑聲問道。
“嗯!”
方樹頭也不回的答道:“現在除了周縣長以外,沒有第二個人能夠幫助咱們了,所以四瓶咱們必須去,也必須得見到他。”
“否則...咱倆隻能跑路,東躲西藏的過日子了。”
“可是...。”
沈春柔繡眉緊鎖,指了指剛剛的那個武警。
滿臉愁容道:“他剛剛說了,那個會議是封閉的,大院誰也進不去,咱們就算是去了,也怕是沒用吧?”
“誒!”
方樹無奈的歎了口氣。
眉宇間浮現出一抹揮之不去的憂愁。
其實他也清楚,這一次去四瓶,多半會是無功而返。
但是他就是不甘心就這麽輸了。
還想在掙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