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最後,柱子媳婦繃不住了,眼淚劈裏啪啦的往下掉。
嚇得徐文麗,連忙開口安慰,“別瞎想了,柱子那麽大人了,不會有事的,而且我家條子,還有方書記也都沒回來呢,估計是有啥事給耽誤了,沒事的哈。”
“是啊!”
盡管自己心裏也有點忐忑不安,但沈春柔還是強裝出沒事人的樣子。
跟著安慰道:“他們三個在一起,不會有事的,別擔心了哈!”
“呦!這就哭上了?”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滿臉壞笑道:“也對,自己男人都死了,確實該哭!”
轟!
此話一出,三個女人愣住了,大腦一片空白。
下一秒,暴怒的徐文麗,指著來人,咬牙切齒的質問道:“趙東寶,你在那胡說八道什麽呢?什麽叫男人都死了,確實該哭?”
“信不信,我特麽撕爛你這張臭嘴?”
說著徐文麗,擼起袖子就要跟趙東寶幹一仗。
嚇的趙東寶,急忙往後退了退。
隨後一臉玩味道:“原來你們都還不知道啊?”
“什麽不知道?”
徐文麗雖然憤怒,但是她知道,趙東寶不會無憑無據的亂說。
強壓著心中的憤怒問道:“你要是個帶把的,就把話說明白了,我們當家的,到底怎麽了?”
徐文麗表現的越是急切,趙東寶反而越不著急。
邪魅一笑道:“我是不是帶把的,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我呸!”
徐文麗惡心的啐了口吐沫,譏諷道:“就你那玩意,跟館子裏那牙簽似的,也配跟我試,你要是能說就說,不能說就憋著吧。”
言罷,徐文麗拉起沈春柔和柱子媳婦的胳膊,就要走。
趙東寶見狀,急忙攔住了幾人去路,笑著道:“我說...其實這事,我也是聽一個來買煙的東風村村民說的,就在今天下午,你家條子賣菜時被人搶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