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方樹笑了,而且是狂笑,“說的好像,我把繩子解了,你就不會跟你爹說我虐待你了似的。”
周清淺被懟的啞口無言。
確實,無論方樹把不把繩子解開,她都是會告狀。
所以方樹確實沒有必要答應她解開繩子。
但是如果不能解開繩子,她的逃跑計劃就失敗了。
於是她順口胡謅道:“我答應你,隻要你肯將我手上的繩子解了,我就不向我爹告狀,甚至說不定我一高興,還會幫你美言幾句!”
噗!
方樹被逗得直接笑噴了出來,捂著肚子好半天才停止了狂笑。
對周清淺默默的豎了一根大拇指道:“周小姐,不得不承認,你講笑話確實有兩下子,逗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你...!”
周清淺被氣瘋了。
惡狠狠的咬了咬牙道:“誰給你講笑話了,我那明明說的就是實話,你趕緊把繩子給我解了,我要憋不住了!”
“行了,行了!”
方樹懶得在跟她打哈哈下去,擺了擺手道:“你就別在糾結這事了,我是不可能給你解繩子的,你要麽就這麽上,要麽就別上了。”
言罷,方樹回過頭對沈春柔囑咐道:“媳婦,我和胡老板這就出去了,你一定要把心狠下來,千萬別她哭幾聲,鬧一下。”
“你就心軟把繩子解了,如果她跑了的話,咱們可就徹底沒有翻盤的機會了!”
“我知道。”
沈春柔重重的點了點頭,遞給方樹一個安心的眼神道:“你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做那種弱智的事情的。”
“嗯!”
交代好沈春柔後,方樹沒再猶豫,帶著老胡就朝著外邊走去。
氣的周清淺破口大罵。
但是方樹隻當是沒有聽到,自顧自的繼續朝外繼續走去。
根本不給周清淺留半點麵子。
氣的周清淺肺都要炸了,又喋喋不休的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