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周覺民的話,嚇的坐在方樹身旁的胡德路,臉都白了。
下意識咽了一口吐沫。
沈春柔也被嚇的呼吸急促。
雙手死死的攥著衣角。
冷汗呼呼呼的往外冒。
唯獨方樹,依舊神色如常,端坐在原地。
仿佛周覺民要扭送至監獄的人不是他,而是別人一般。
這讓周覺民頗為意外與震驚。
試探著對方樹問道:“你難道...就一點也不怕麽?”
“怕?”
方樹笑了,而且是狂笑。
攤了攤手道:“你又不可能真的將我扭送至公安局,所以我為什麽要怕?”
額?
胡德路和沈春柔聞言,都是一愣。
滿臉奇怪的看著方樹。
仿佛是在向方樹詢問,你為什麽會覺得周覺民不會那麽做呢?
周覺民也是有些發懵。
滿臉疑惑的看著方樹,質問道:“為什麽?你為什麽會覺得我不會將你送去公安局,繩之以法?”
“原因其實很簡單。”
方樹嘴角微微上翹,不緊不慢的回答道:“那就是你不能送我去坐牢,因為我一旦坐牢了,你的改製計劃,就完成不了了。”
“嗬...。”
周覺民被逗笑了。
重新坐回原來的位置,冷冷一笑道:“如果說在你沒告訴我如何說服那些老頑固之前,說這話,確實能威脅到我。”
“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該如何對付他們了,所以不好意思,你對我來說,已經沒用了!”
“爹!”
一直默不作聲的周清淺聽到這話後,嬌滴滴的俏臉一繃。
替方樹打抱不平道:“人家方樹幫了你這麽大一個忙,你不感謝人家也就算了,還要害人家,你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些太陰損了麽?”
“你給我閉嘴!”
周覺民回過頭惡狠狠的瞪了周清淺一眼,怒聲懟道:“我這麽做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個小丫頭片子,懂什麽,趕緊該幹嘛幹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