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幹就幹,剛好還剩一千多的功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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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這麽點?
楚南緊張地將一隻手放在道源石上。
係統你可不能坑我啊!
眼見都將手放了上去,秦誌平主仆二人也聚精會神地盯著,生怕錯過了什麽。
秦誌平天生就是一種非常罕見的精品體質,在修行之上隻要他想更是彷如飲水一樣簡單。
如此天驕之資的他,煉化那酒裏的純陽之氣速度尚且隻是楚南的十分之一,可見楚南的修仙體質絕對是極品無疑。
要是能再確定一下,豈不是更加完美。
然而幾人等了片刻,道源石上卻未曾看見任何異樣。
秦誌平疑惑道:“白…白宗主,這…這是怎麽回事?”
假設楚南不是極品體質,那以他的修為實力,道源石也不可能毫無反應。
而聞此言的楚南心頭也更加緊張。
狗係統,都什麽年代了還搞整蠱宿主這套,這要是一本小說那讀者不被你毒死?
“哎呀,本宗主忘記了這枚道源石好像是仿品,王爺那邊是否有可以測試體質的東西?”
白雲突如其來的話語,頓時打得幾人一個猝不及防。
楚南就差沒破口大罵了。
還特麽…
剛有想法,又急忙收了回來,可不能再讓她把心聲偷聽去了。
秦誌平沒多想,從小拇指上的納戒中祭出一物。
是塊一人高的石碑,上麵寫有彎彎扭扭的字體。
“這…這是道源碑,功效與道…道源石差不多,楚老需需…需滴一滴鮮血上去。”
楚南照做,咬破手指點在道源碑上。
旋即,道源碑上的字跡便被一個個點亮。
速度越來越快,光芒也越來越耀眼。
等到將道源碑完全點亮,便見上麵的自己仿佛活過來了般,化作一道道流光飛入楚南身體。
楚南身體很快就釋放出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整個人熏染成了光。
轟!
一道光柱衝天而起,洞穿秦誌平寶物構建的屏障。
不消片刻,整座靜水城的天空就被點亮,恍如白晝。
幾人愣住了。
楚南了愣住了。
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成了那個變做光的男人!
陳玉大張著嘴巴:“不僅道源碑上的符文全部點亮,還引動了堪比聖人降臨的天地異象,不愧是傳說中的極品體質。”
秦誌平紅光滿麵:“我…我就說肯定不虛此行。”
李若雪聲音顫抖:“師尊,弟子沒騙您吧?”
白雲清:“這出自大淵皇室的道源碑很不錯……”
……
與此同時,城主府內。
還在房中行樂的李海,屋門猛然被人敲響。
“城主,天亮了!”
“天亮了?”
李海一個翻身下床,眨眼已掐住敲門大人。
“放你娘的狗屁,現在不過亥時,哪來的天亮!”
來人顫巍巍指著天上,李海這才注意到蒼穹的異象,
“來自楚老不死那裏,難道那惡人窟的禿驢是個聖人不成?”
“稟城主,放風兄弟傳來消息,那妖僧早被楚老爺宰了。”
“為何不早說?”
“屬下……”
正說著,吳師爺悄然而至,神色慌張。
“李城主,這到底怎麽回事?”
就在剛剛,吳師爺還在城外礦區。
眼看所謀之事已經隻差最後收尾,正準備回來找李海提前慶祝呢,就看見了如此異象。
這要是聖人降臨,那絕逼是所謀之事被發現了。
李海冷冷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吳師爺當機立斷:“不行,得趁現在進行收尾工作!”
李海惱火道:“你腦子今天被狗吃了,我等所謀之事真被聖人發現,還能讓你我在這交談那麽久。”
吳師爺還是覺得不把穩,最終選擇兵分兩路。
如若真有變故,也有一線機會。
……
盞茶功夫,天空亮度慢慢散去。
楚南看著還在驚訝中的幾人,心滿意足抱拳道:“幾位,如何?”
李若雪沒來由道:“牛逼!”
秦誌平朝楚南豎起大拇指:“牛…牛牛逼!”
楚南灑然一笑:“基操而已,若非王爺和宗主待我以誠,打死我我都不會向任何人展示。”
陳玉突然插話道:“公子,您那道源碑怎麽沒了?”
楚南這才注意到麵前那麽大一塊石碑沒了,頓時反應過來。
忍不住在心裏給白雲清點了個讚,薑果然還是老的辣。
秦誌平隻當不知道這事,大手一揮:“沒了就沒了,今今…今夜當醉!”
他哪裏不知道源碑此刻身處誰的手裏。
隻是當他拿出來的時候,就沒想過再收回去。
想起一事,衝楚南三人拱手道:“秦…秦某習慣了這樣遊山玩水,身份一事,還…還望三位幫忙掩蓋。”
即便秦誌平不說,三人也不會暴露他的身份。
收起隔絕談話的法寶,外麵眾人很多都躲得遠遠的。
剛才那陣仗,不知道的還以裏麵又爆發了什麽毀天滅地的大戰。
也就這時,巷子口又有一隊人馬趕來。
為首之人,不是李海又是誰。
“官家辦事,閑人勿進!”
幾個帶刀護衛開道,李海大步而來。
“侄兒未能及時趕來,還請叔伯恕罪!”
李海說是這樣說,話裏麵卻聽不到任何誠意。
楚南苦笑道:“若侄兒再晚點來,老夫就不給你留門了。”
李海一頭霧水:“叔伯這是何意?”
楚南懶得再鳥他,衝秦誌平幾人道:“府中尚有粗酒,幾位若不嫌棄,那就裏麵請。”
秦誌平笑嗬嗬道:“楚…楚楚老這說的什麽話,您…您該先請才對。”
慘遭無視,李海難免火大:‘今日城內異象頻生,各家各戶理應關門歇息,施行宵禁。至於外人,當一一盤查避免再生事端,所以叔伯還是別將他們帶入府中的好。’
不等楚南有所回應,便有人站了出來。
“李城主這脫了褲子放屁的功夫,可謂是越來越來爐火純青了。”
說話之人好不容易從地裏爬出的銀令,身旁跟著體瘦老者,身後是王學東。
李海見是此人,急忙行禮:“不知銀令大人駕臨,下官有失遠迎。”
體瘦老者緊隨其後:“李城主這一城首府是不是太不稱職了?”
李海又對老者行禮:“學府仙師教訓的是,李某一定痛定思痛,盡快完善一城治安。”
楚南樂了:“城主大人現在還要施行宵禁,還要盤查外人麽?”
李海打碎牙往肚裏咽:“叔伯吃好喝好,侄兒先行告辭。”
李海匆匆而來匆匆而去,隻留一地臉皮。
楚南對銀令和老者的好意全當看不見,在前領路帶人進府。
兩人在原地淩亂片刻,互看一眼後追了上去,卻被魏武攔在了門口。
銀令:“我等與你家老爺有事商量,快快放行。”
魏武:“我家老爺說了,兩位來頭甚大,他老人家高攀不起。除非……”
老者:“除非什麽?”
魏武一指身後跟隨的王學東:“之前你們怎麽問責我家老爺的,現在就怎麽問責他。”
王學東差點沒暈倒在地:“大兄弟,老夫與你家老爺乃是八拜之交……”
話沒說完就被銀令打斷:“王老匹夫,本官羞與你王家為伍,限你一天之內上交全部家財到楚府,並自覺帶著全家流放疾苦之地,否則將讓你靜水王家徹底除名。”
老者也跟著道:“即刻起,剝奪你王家王恒入學資格,並廢除他修仙體質,若敢反抗,以叛離學府論處,株連九族。”
言罷,隨手一揮,遠處擔架上的王恒便吐血昏死。
“完了,王家徹底…完了!”
王學東一口氣喘不上來,話到嘴邊栽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