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邱振華輸得相當憋屈。
要是憑著真本事,就現在淩空的實力,十個一起上也不是邱振華的對手,但奈何淩空的這個天賦實在是不講道理,直接釜底抽薪,把空氣抽走,武宗境以下的武者肉身根本抵擋不了。
淩空刀架在邱振華脖子上,手腕上的瑞雅此時自己伸出來一條樹藤將邱振華給捆住,徹底將其製服。
“小子!我不服!你使詐!”
刀牙脖頸的邱振華臉貼著地喊,但淩空根本不鳥他。
“別他娘的輸不起就說我使詐!你一個武師九重欺負我一個連武者都不是的小孩就光彩?”
“今天小爺我吃飽了心情好,饒了你這條狗命,但你上來就要砍我兩條胳膊實在是讓我氣不過,我得給你留點記號。”
說完,淩空手起刀落,把邱振華耳朵割下來一個。
這把邱振華疼得,嗷嗷直叫。
把血淋淋這片耳朵甩在地上,淩空抬腳把邱振華踢給了江華武館的人。
“割你一個耳朵給你長長記性,以後做人別這麽跋扈!否則,我見一次打一次!”
“武哥,咱們走!”
跨好刀,淩空帶上王武走了,沒人敢攔。
等淩空走了後,江華武館這群人趕緊抬著邱振華去了醫館,包紮傷口。
走了多遠,王武捂著臉湊到淩空近前。
“淩公子,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沒想到您身手這麽厲害!比鎮魔司那群人一點不差!”
“哎呀,我忽然想起來這幾天縣裏鎮魔司招人!”
“淩公子,您去嗎?您要是去,我有門路,送點錢,加上您這身手,一準能當上!”
王武這幾句話倒是讓淩空來了興趣。
從係統提供的信息他知道,他目前所在的這個國家叫做天水帝國,是一個二星勢力,最強戰力就是武者大宗師,旁邊有一個二星妖魔勢力黑暗森林,所以經常受到妖魔侵擾,為了對抗妖魔所以設立了遍布全國的鎮魔司。
他現在剛穿越過來才一天,沒身份沒背景,也還沒站穩腳跟,加入鎮魔司也未嚐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是嗎?那我倒想去看看。”
一聽淩空感興趣,頓時王武來了精神,臉仿佛也不疼了,因為他作為中間人肯定是要撈點油水的。
“淩少爺,這件事您就包在我身上好了,我辦事您放心!”
“對了,淩少爺,您是不是還沒有地方住?去我家吧,我把我和我媳婦睡覺那屋騰出來給您住!”
淩空本想拒絕,但奈何王武實在是太熱情,所以最後還是被王武拉著去了他家。
到了王武家後,王武張羅著又是燒水給淩空洗澡,又是騰屋子,又是去買新衣服給淩空替換,反正就是殷勤。
辦完這些事後,再看淩空,大變樣,徹底換了一個人,看上去那就是一個翩翩公子,跟那些紈絝子弟不同,淩空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威猛和男子氣概,並且腰上挎著的這把刀也給他帶了三分殺氣。
辦完這些後,就到了下午,淩空從懷裏掏出來一塊金條遞給了王武,讓他去幫忙打點,讓自己好加入鎮魔司。
再看見這條金條的時候,無論是王武還是王武他媳婦,眼睛齊刷刷都直了。
不怪他們,畢竟這一條金條就是十兩黃金,一萬兩白銀,擱誰誰不得迷糊。
“武哥,就全靠你了。”
“沒得說淩少爺,包在我身上,我下午就去,晚上就給您答複!”
交代完這些事情後,淩空挎著刀就往城門方向走去。
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還是變強,因為剩餘存在時間還是太短了。
等到了城門口後,別看淩空換了身衣服,但那群看守城門一眼就認出來他了。
畢竟今天早上掏錢的身姿實在是太帥了。
“淩公子,您穿這一身真是精神啊,可以說是英明神武,氣度不凡!”
一名士兵上前來套近乎,淩空聽見對方拍自己馬屁,也樂嗬嗬點點頭。
“多問一句,您這是上哪啊?”
“我聽說城外有許多妖魔出沒,這不是打算四處轉轉,要是碰上了就為名除害,給它宰了,順便磨練磨練武技。”
那士兵點了點頭,一臉擔憂。
“那這可危險啊,淩公子您可要當心。”
“習武之人不拘小節,危險算什麽?對了,你們在這城門口,人來人往的,你聽說那片地方可能有妖魔出沒嗎?”
被淩空這一問,那名士兵眼珠子一轉,還真想起來一件事。
“淩公子,您這一說我還真知道。”
淩空立刻來了精神,從口袋裏掏出來一塊銀子,遞到了那士兵手中。
“真的?老哥貴姓啊?這塊銀子拿去喝茶,細細說來。”
感覺著手裏沉甸甸的銀子,那士兵臉上頓時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小人姓李,叫李勇。那是在今天上午,就是您剛進城沒多久,鎮魔司的一名鎮魔衛,渾身是血,我們當時就跟鎮魔司報告了,然後一幫鎮魔司的人就著急忙慌出了城了。”
“後來我們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這城外亂葬崗發生出事了,但究竟發生什麽事了,我就不知道了。”
亂葬崗?那不就是我複活的地方嗎?當時沒出什麽事啊?難道是在我走後?
略微思索了一會,淩空又問李勇。
“城外有幾個亂葬崗?”
“據小人所知,應該就一處。”
“好,那我就知道在哪了,我先走了,李老哥,回頭請你喝酒。”
“哪裏的話,淩公子您可要當心啊,這妖魔可不是鬧著玩的。”
“謝老哥關心,我會注意的。”
說完,淩空挎著刀,邁開腿,憑借記憶就朝著亂葬崗跑去。
順著大路一路狂奔,漸漸難民被森林所替代。
為了避免造成瘟疫,所以這亂葬崗距離清水縣城有五十裏。
也就是還有五裏地就要到地方的時候,忽然就從旁邊樹林裏傳出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隨後就竄出來兩道身影。
這兩道身影極其狼狽,一男一女,那男人背上還背著一人,這三人都穿著鎮魔衛標誌的黑紫色官服,但衣服已經破破爛爛,並且每個人都是傷痕累累,特別是那被背著的人,背上一道猙獰的抓痕外翻著,黑紫色的鮮血還在往外麵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