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巧娉聞言,竹筒倒豆子一般地答道:“田宇就是普通工人家庭,父母都是廠裏的工人,上麵爺爺奶奶健在,還有一個二叔,家住在……”
“你有毛病嗎?”
誰知還沒等趙巧娉把話說完,徐天印就粗暴打斷道:“我問的是他的個人信息!他現在在哪裏工作,幹什麽買賣!”
雖然徐天印恨不得將田宇碎屍萬段。
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會為了發泄自己的情緒,選擇走極端。
畢竟歸根到底徐天印還是個生意人,又畢業於國內某名校。
所以當他想要對田宇展開報複時,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通過自身優勢碾碎對方。
“他之前在小馨家的啤酒廠任銷售主管…”
麵對目光冷峻的徐天印,趙巧娉本能地有些畏懼。
她聲音顫抖地解釋道:“田宇和溫馨分手後,就從啤酒廠脫離出來了,後來好像在步行街擺攤招搖撞騙…”
“嗬嗬!”
徐天印冷笑道:“說到底,那田宇不過就是個最底層的小混混嗎?就這種人也能獲得溫馨的偏愛?”
一想到之前溫馨在飯店裏,對自己始終不假辭色。
可是一看到田宇,溫馨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情緒激動難以自控。
徐天印便忍不住怒火中燒。
如果說田宇是一名天之驕子,無論是家世、個人條件各方麵都碾壓自己。
那徐天印即便心有不甘,但恐怕也隻能強行將這口氣咽下肚。
可偏偏田宇在徐天印眼中,隻是一個普普通通, 完全無法與自己相比的存在。
所以徐天印的心態,也徹底失控了。
他暗自下定決心,誓要給田宇一點教訓。
…
話分兩頭。
當徐天印還在向趙巧娉刨根問底,深挖田宇的具體情況時。
莊廣秀已經駕駛著自己的福特轎車,載著溫馨踏上了歸途。
“廣秀,你說我就真的那麽不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