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緊事?什麽事?”賈敬的臉上仍是淡淡的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
薛蟠心中冷笑,說道:“是珍大哥把蓉哥兒給打了。”
“哦?”賈敬不禁皺起了眉頭:“怎麽又打蓉兒?打傷了?傷得如何?”
薛蟠見賈敬果然有些擔憂起來心中不免好笑:都說隔輩親,果然沒錯。
賈母那麽疼寶玉,你賈敬就能不疼賈蓉?
看來賈敬又是修心又是練道的,還是無法擺脫世俗。要不然小惜春是怎麽來的?
因說道:“前兩天打了一頓,雖然當時嚇人,倒也沒傷到筋骨,在**躺了幾天也就好了。
這次打得比上次還要狠些,現在還在**躺著呢。珍大嫂子也勸不住,還是請大老爺回家去勸勸珍大哥吧。
教訓兒子本沒錯,可也要有個尺度才好……”
賈敬早已氣得臉色發白,胡子都跟著哆嗦了:“這逆子!他要做什麽!要讓寧國府絕後嗎!給我備車,我這就回去問問他!”
自有服侍的小道童套了馬車,賈敬換了一件家常衣裳,上了車匆匆跟著薛蟠一路回寧國府去了。
來至寧國府,賈敬下了車直奔賈蓉屋裏去了,薛蟠也隨著跟了進去。
看見賈蓉頭上纏著紗布昏昏沉沉的趴在**,賈敬忙幾步來到床邊顫聲問道:“蓉兒,你……你覺得怎麽樣?”
賈蓉略睜開眼,好半天才看清楚是賈敬,喊了聲爺爺,紮掙著要起來,可牽扯到傷口不禁哎喲一聲又倒了下去,臉上都痛苦的扭曲了。
“我的兒!不要起來,你躺著就好!”賈敬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小心翼翼的將蓋在賈蓉背上的錦被掀開,卻見賈蓉下身**著,並沒有穿褻褲。
屁股和兩條腿上橫七豎八的都是棒傷,黑紫黑紫的,有幾處都已經皮開肉綻,現在塗了草藥更是顯得慘不忍睹。
薛蟠倒是很好奇,被打成無能的賈蓉下身到底是什麽樣?真像豆芽菜一般沒有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