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譚才絮絮叨叨的坦白自己的所有罪行,薛蟠一臉黑線:這坦白從寬酒也忒給力了吧!
竟然連穿開襠褲時候做過的壞事都能坦白出來?難怪說明裏說了坦白從寬,牢底坐穿呢!
本來想叫停譚才,可看眾人都聽得津津有味,且薛蟠自己也覺得有趣,便沒有打斷。
足足說了半個時辰,譚才終於將自己的罪行都交代了一遍。
負責記錄的馮恩隻覺得胳膊腕子酸痛,幾乎要斷掉一般。
“都交代清楚了?”
讓譚才簽字畫押,似乎暫時還沒有什麽副作用。
薛蟠清了清嗓子說道:“行了行了,今天嘛,本來是想請大夥兒一塊熱鬧熱鬧吃頓飯的,誰想到鬧出這一出來!
不過麽,看在老譚頭也在薛家幹了這麽多年了,且這次交代問題態度誠懇,我也不想太為難他。
先帶下去看起來吧,等什麽時候得空了我求求太太,盡量寬大處理就是了。”
楊漢傑便笑道:“薛老弟你也忒心善了!這種大膽的奴才還留著做什麽?
你若是覺得麻煩或者抹不開麵兒了就把他交給老哥,我把這廝帶回衙門去,凡是各種刑罰挨個給他走一遍,說不定還能問出來什麽呢!
而後再把他的家產抄沒來全部補上你家裏的損失,妻兒老小該流放的流放、該賣的賣!
也讓其他別有用心之人看看,讓他們知道,有些髒了心的銀子啊,有命賺沒命花!”
薛蟠哈哈一笑道:“多謝楊大哥的好意了!隻是家中這點爛事,還是別去你那裏丟人現眼了。
且全金陵的人都知道,我薛家對待家人一向以寬厚著稱的。
人嘛,難免有一時糊塗犯點錯誤的時候,知錯能改還是好奴才!
倘若日後再有那些不肯聽話的、或者想跟我耍些小心眼的,我再去麻煩大哥!”
兩人在那裏一唱一和的演雙簧,下麵的人則是在DuangDuang的貢獻著情緒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