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悅茹是一個女人。
自從成年後,便從家裏獨立出來,過著獨居生活。
因此,警惕心很重。
她強壓住心頭不安,走過去問道:“沈醫生,你在幹什麽呢?”
沈銘性格太過直男,絲毫沒意識到自己現在有多怪異,也沒察覺到手裏拿著的東西有什麽不對。
“沒啥。”
他笑著回答。
隨後心裏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畢竟他和孫悅茹剛認識沒多久,那種病涉及到個人隱私,隨便亂問不好,況且孫悅茹的父親是孫景林,她自己也是個醫學生,應當明白身體狀況。
想到這裏,他放下手中衛生巾。
“你這房子不錯。”
“馬馬虎虎。”孫悅茹撇了一眼已經放回去的衛生巾,笑著說道:“沈醫生,既然住在一個屋簷下,有些話得說明白”
“我洗耳恭聽。”
沈銘點點頭。
孫悅茹糾結片刻,內心決定把話攤開放到明麵上講。
“我父親口中的那個婚約,對於你我這種新時代的年輕人來說,實在太老掉牙了,你應該也是這種想法,對吧?”
沈銘又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眼前的女人不喜歡這樁婚約。
他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隻是這話不能說出口罷了。
“沒錯,都什麽年代了,早就不興父母之命了。”
“那就當它不存在,你盡快找到住的地方,然後搬出去,咱們孤男寡女的,住一起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
孫悅茹認真說道。
沈銘立馬回答,“放心吧,我今晚在你這兒就是借住,明天天一亮就出去找房子。”
“那就好,你估計還得在這兒住幾天,有些規矩我得說明白。”
孫悅茹繃著一張臉,表情嚴肅。
看見她的表現後,沈銘心中那叫一個無奈啊!
可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
更何況對方是個美女,隻能遷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