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璐璐,你就先回去吧。”
“我自己打車回去就行,要不蔣叔叔以後不讓你出來見我可就麻煩了。”
趙大鵬安慰道。
“那好吧。”
蔣璐也擔心父親會逼的太緊,最後還是答應了。
兩人從飯店出來便分開了。
蔣璐開車回家,趙大鵬則在路邊打了輛的士往趙家溝返回。
正好拉他這輛的士的司機是個社交牛逼症。
打從趙大鵬上車起,就一直拉著他閑聊。
趙大鵬也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多時車子駛出市區經過一條大壩旁。
這時,他突然瞥見大壩岸邊上好像站著一個人影。
這人麵向著大壩下麵的河,整個人呆站在岸邊望著下麵。
深更半夜,站在大壩岸邊看著下麵的河。
這場景看上去好像是要跳河的節奏啊!
“師父,停車!”
趙大鵬連忙叫停司機。
“咋了小夥子?”
司機一腳刹車停住。
“那邊好像有人要跳河!”
趙大鵬指著大壩岸邊說道。
“我去,好像還真是,過去看看。”
司機也看見趙大鵬指的那人,他猛打方向盤朝著岸邊駛去。
等靠近大壩岸邊,司機一直按喇叭吸引對方注意。
趙大鵬也把頭探出窗外衝這人喊∶“兄弟,有啥事別想不開啊,別衝動!”
車子停下,兩人趕緊下車來到大壩岸邊。
隻見岸邊之人四十出頭,衣服領帶歪七扭八,頭發也是亂糟糟的。
好像剛宿醉醒過來似的,整個人顯得特別頹廢。
“你們別管我,就讓我安安靜靜的走吧。”
中年人麵無表情,好像已經看透了生死。
說罷便扭過頭去準備要跳河。
“別別別,有啥事想不開的非得要走這一步啊。”
“是啊哥們兒,人生無限好,隻要活著任何事都有機會,死了才是真正的啥希望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