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針灸就可以治愈您的頑疾!”任逍遙說著拿出了裝有銀針牛皮口袋。
“好!任小友,我怎樣配合你?”魏忠成望著一根根閃著光芒的銀針,目光裏充滿了希冀。
他戎馬倥傯幾十載,功勳卓著,榮譽等身。雖然把生死看得很淡,但同樣希望病魔早點被祛除,畢竟他還沒有看夠這繁華盛世。
李惠文見魏忠成態度積極地願意接受任逍遙治療,又潑起了冷水:“魏老,您可千萬不要被一個土郎中給騙了,畢竟您的身體太虛弱了,經不起折騰的……”
“閉嘴!姓李的,你再幹擾任先生為我父親治病,死!”魏忠成的大兒子魏剛勃然大怒,拍了一下腰間。
他是一個戎裝軍人,腰間別著一把手槍。
任逍遙看了一眼被嚇得一哆嗦的李惠文,對魏剛笑道:“魏先生,沒必要跟一個跳梁小醜動怒!”
李惠文聽了卻不敢反駁,隻能在心裏頭怒罵:“姓任的!用不了多長時間,事實就會驗證我倆到底誰才是一個跳梁小醜?在省城有幾個人不知道我李惠文的醫術?你不過是一個開醫館的土郎中,憑幾根破銀針就想贏我?真是白日做夢!”
魏忠成給以任逍遙信任的目光:“任小友,你就放心大膽地治吧,老夫完全相信你!”
“好!魏老,您把上衣全部脫了吧。”任逍遙已經將幾十根銀針拿在了手裏,“待會兒行針之時,您會有一種身在冷庫裏的感覺。不是一般的痛苦,您需要忍受一下。”
“哈哈哈……痛苦?任小友,這麽多年來,老夫已經被寒勁之氣折磨的不知道什麽叫痛苦了。你放心大膽地治療就是。鄭毅老夥計以及小李他們會給我作證,哪怕死在你手上,不僅老夫本人不會有一點怨言,魏家之人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是啊!任先生,不論發生了什麽,我們一家人也不會怪罪你!”魏剛代表家人表明了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