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廣權知道,他必須求饒了!
否則他們今天必死無疑!
眾人的心狂跳著,呼吸都在顫抖。
還伴隨著陣陣的反胃,隨著門被撞開,外麵刺鼻的血腥味傳了進來。
“嗬嗬,你們得罪過誰,不知道嗎?”
叢良冷笑。
金廣權忽然想到了什麽。
“難道……是白家派你來的?你是白水寒……不,你不是白水寒,你到底是何方神聖!”
“……”
叢良沒說話,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到金廣權的麵前,其他人一動都不敢動。
金廣權身體瘋狂的顫抖著。
叢良一把捏住金廣權的胳膊提了起來,金廣權吃痛的叫喊出來。
在金廣權的手裏有一個微型的呼叫裝置,此刻已經是接通的狀態。
對方還在問這邊是什麽情況,應該是金家大本營的人。
叢良直接捏碎了微型呼叫裝置,然後掐住金廣權的脖子,把金廣權舉了起來,用冷冰冰的聲音說:
“我已經警告過你了吧?給白家放貸,可你把我的警告當成耳邊風,以為有宋家給你們當靠山,你們就高枕無憂了?”
金廣權難以呼吸,臉色發紫,瘋狂的掙紮著。
可是叢良的手就像鐵鉗一樣,即便是金廣權用兩隻手也難以掰得動叢良的手指。
“我……是少陽……不是……不是我……的意思……”
金廣權拚命的辯解。
麵具下的叢良,眼神越發的輕蔑。
“這就是你們惡心的父子情嗎……為了活命,甚至不惜出賣自己的兒子?真惡心啊……”
不過叢良前世見過不少這樣的親人。
不管平日裏虛與委蛇,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他們第一個出賣的就是自己的親人,而越是這樣的人,叢良就越不想輕饒了他們。
金廣權還想解釋什麽,但是已經徹底說不出來話,因為叢良的手越握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