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良忽然問，“阿姨，你當年是看到了什麽，對嗎？”
眾人聽到叢良這麽問，都有些疑惑。
女人就好像沒聽懂似的，一直嗲嗲的叫叢良老公。
“我聽說當年你昏迷的位置，是在寒穆叔叔死亡的地方不遠處？所以你應該是看到了什麽，對嗎？”
眾人立刻看向女人。
其實這個問題，他們當初也問過。
可是女人什麽話都不說，問什麽也不說。
不吃不喝，一個人坐在那靜靜地發呆。
沒多久，女人的精神狀態就開始發生變化了。
瘋瘋癲癲的，還一口咬定寒穆沒死，但其實寒穆都已經下葬了。
之後就沒人問她了，覺得她也沒看到什麽，就是接受不了寒穆的死亡而已。
如今，叢良又問起來當年同樣的問題。
女人疑惑的看著叢良。
一副沒有聽懂叢良的問題似得。
寒家人歎了一口氣，果然還是這樣。
但是女人臉上的表情卻微微發生著變化。
從疑惑開始變得嚴肅，然後眼眶開始濕潤。
“告訴了你，你又能怎麽樣？”
！！！
眾人震驚。
怎麽回事？
他們已經多久沒有聽到女人用正常的語調說話了。
所以非常驚訝。
叢良仿佛意料之中似得，淡淡的笑道，“有用，我是黑手門的，你應該知道我的敵人是誰。”
“但是你的敵人很強大，你能做到嗎？”
“可以做到。”
叢良篤定的點點頭，這麽篤定的表情，讓女人的表情有些變幻。
似乎有些不太相信叢良的話，但是又想要相信。
女人糾結了半晌，看了眼在場的寒家人。
眼淚立刻繃不住了。
“我當時的確看到了，是誰殺掉的寒穆。”
寒家老爺子立刻暴怒。
“那你當時為什麽不說？明明我問了你那麽多次，可你就是什麽都不說，還裝瘋賣傻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