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
“服……”
“聲音這麽小,看來心裏還不是很服氣啊!再來!”
女人終於受不了了。
“我服了,我服了,我服了!”
“真的服了?那你告訴我,現實中,你把自己藏在了哪裏?”
“……”
女人立刻閉上嘴,不說話。
“不說?再來!”
不知道多少次之後,女人終於疲憊不堪的說,“我說……我在酒店負一層的職工宿舍裏……我偽裝成了這個酒店的員工,在施展夢魘咒術之前,我提前把房門鎖上了。”
“蕭晴雨在哪裏?”
“她在酒店西邊的一個攝影棚裏,那裏現在有人正在看管著她……”
叢良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夢魘之刃,再次紮在自己的手心裏。
該說不說的,雖然剛才發生的那麽多次,都是在夢魘幻境裏,但是他締造的夢魘幻境實在太過真實,以至於他真有點虛到手抖了。
夢魘之刃刺穿了手掌。
血流如注。
女人問,“你在做什麽?你通過夢魘之刃來割傷自己的手掌,在你現實中也會被割傷手掌流出血,可是你的意誌留在夢魘幻境裏,即便外麵有人看見你的手流血了,他們隻能覺得你在夢魘幻境裏遇到了什麽危險,無法知道你傳達的任何情報,不是嗎?”
叢良的行為,連女人都有些看不懂了。
叢良沒有給女人解釋,繼續放血。
與此同時。
酒店走廊裏。
閉目的賈人元忽然睜開眼睛,看見叢良剛剛愈合了的手掌,居然再次開始流血。
賈人元瞳孔驟縮。
叢良難道真的在夢魘幻境裏遇到了危險?
這次和剛才一樣,手掌流血,但是這次又多了一個新的症狀,叢良的手在顫抖著,就像是氣息奄奄的時候,人的氣血之力已經無法推動足夠的力氣來控製手臂一樣……
難道叢良在夢魘幻境裏,已經氣息奄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