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中午。
遊輪依然在寬廣的大海上前進,仿佛一點都沒有受到昨日的影響。
叢良正看著廖水泉海釣,廖水泉可能是遊輪釣魚第一人了,但廖水泉居然還真釣起來好幾條大魚,看的旁人歎為觀止。
甚至當場有人掏出一張名片,說自己是什麽釣魚大賽的組委會,邀請全世界各地的釣魚高手參加比賽,一決釣魚之王的稱號。
叢良覺得荒唐,釣魚還有什麽釣魚之王,什麽樣的神經病會想出這樣的無聊比賽項目,搞得像什麽武道大會似得。
但是廖水泉卻非常感興趣,當即接過了名片,還詢問了參賽的地址和時間,看來是準備要去參賽了。
這時,叢良看見有人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正是姬畫。
“呦,醒來了,睡得好嗎昨天?”
“我……”
姬畫捂著肚子,正要說話的時候,忽然跪在地上,瘋狂的大吐特吐起來,看的旁人立刻避散的遠遠的。
與此同時,姬畫吐出的東西裏,還有一顆藍色的珠子,就像寶石一樣。
姬畫捂著肚子,“昨天晚上睡得很香,但不知道為什麽,我的肚子非常疼,就好像是被人當成沙包打過一頓……”
叢良有些心虛的撓了撓臉。
中了他的破軍破,要是不肚子疼反而才奇怪了。
不過這話叢良是不可能說的。
“嗯?這是什麽啊?”
姬畫盯著那藍色的珠子看。
叢良瞥了一眼,“一種定位的東西吧,可以知道你在哪裏,我現在倒是有些相信你說的,有人在追擊你,否則不可能給你的身體裏放這種東西。”
姬畫睜大眼睛,“這是什麽時候放在我身體裏的?我怎麽一點都不知道?”
“這種東西,一般在你剛出生沒多久的時候,或者在你年少的時候就放進去了,我昨天發現了,幫你一拳打出來的,不用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