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大嫂

42、驾校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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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洪刚是个多情多义的热血男儿,那么薛平更不是木头。残酷的命运之手将她和同父异母的哥哥洪刚揉捏在一起,然后又生拉硬拽给血淋淋地分开,薛平的心在流血。她同样需要减轻痛苦,同样需要疗伤,至少也要打些麻药。

对于薛平这样的女人来说,男人无疑是她最好的麻醉剂。没有了洪刚,身边照样不缺男人,只要她情愿,仿佛周围的男人能一抓一大把。还好,眼下的薛平没有那么大的兴致,有曹建辉可以用来倚靠,用来疗伤,足够了。

不用薛平主动召唤,曹老板会定期到他给薛美女制造的金丝雀笼赴约。也不用薛平明明白白提要求,或者用形体动作给予暗示,只要她对曹建辉多一点点主动依附,对方便心领神会,给予她更多的回报。这段时间,因为不得不与洪刚分开,所以每当曹建辉到来,薛平显得比往常更温顺也更主动,让曹老板很满足,但他也能或多或少感受到美女心中的不快。这样一位让曹老板心醉神迷的女子,怎么能让她受委屈呢?曹建辉于是想,怎样才能让我的薛妹妹更高兴?

“平妹子,咱们沙枣花市开私家车的人越来越多了,你难道不想拥有一台属于自己的车?”曹建辉主动提及车子,想让薛平高兴。

“想呀,干嘛不想?可我没钱,买不起,再说,我也不会开。”薛平刚刚接受了曹建辉的雨露滋润,面若桃花,故意撅了撅嘴。

“这还不简单?不会开就去学呀,驾校报个名,学驾驶,考驾照。等你拿到本儿了,随时给你买车,买好车。”曹建辉说。说罢他俯下身子在薛平**的双唇上亲了一口。

“曹哥,好像你以前说过给我买车的话,不过开车先要学车,我这方面很笨,交通规则一点儿都不懂,听说考驾照科目一就是交通规则,我怕连这一关都过不了,何况还要真的开汽车,想想就害怕。”薛平说。

“你这叫妄自菲薄。我问你,平妹妹,你会走路不会?你在马路上行走,骑自行车,知不知道靠右行,知不知道十字路口红灯停绿灯行?其实谁都懂得一点儿交通规则,只不过行人没有司机知道得那么全面、系统,所以才要学习,才要考试。但我可以告诉你,这很简单,以你的聪明,学会它,并且考试合格,根本不成问题。开车也不复杂,起码不比你在车间开机床复杂,学一学,练一练,就会了,胆大心细就成。”曹建辉有本儿,有考驾照的经历,所以他这样说也算经验之谈。

“让你这么一说,好像简单得很。那我就去学?”

“干嘛不去?明天我带你去报名,或者派个人替你去报名,费用也不用你管。交通规则我帮你记,很快就能记住。后面那些科目,等你上完课,我派个司机陪你练,完了再找台车给你下小操儿,保证你学会。万一考试遇到难题,你要相信曹哥一切都能搞定,让你尽快尽早拿上驾照。然后咱买台车,你就可以开着漂亮的小汽车到处兜风,成为沙枣花市一道亮丽的风景!”

“曹哥你这张嘴呀,能把死人说活,能把活人哄死,不过我爱听。这段时间我正好不太开心,学开车也许能让我日子好过些。我听您的。”

“你不开心我看出来了。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

“我不想说。”

“不想说就不说吧,你怎么高兴怎么来。”

“曹哥,这会儿我特别高兴,咱俩再做一回吧。”薛平一个妩媚的勾魂的眼神,弄得曹建辉骨头都酥了。

“平妹妹,你想要我的命呀?”曹建辉嘴上虽这么说,但他愿意行动起来,在温柔乡里继续扑腾。

其实,无论在男人身上寻求刺激,还是用物质上的满足来麻醉自己,都不能完全排解薛平失去洪刚的伤痛。毕竟她在洪刚身上难得动了真情,而将她和洪刚分开的客观现实又是那么残酷。经历了与洪刚的感情纠葛,以及猜想出她和他系同父异母兄妹关系,天大的意外真正把薛平击垮了,也让她变得更加放纵自己。

学驾驶的过程中,有一个驾校老师负责薛平的场地考试和路考,是个四十岁出头的男子,姓刘。刘教练自从一开始接触薛平,和别的男人一样,同样被她的美色所击倒。夜里躺在**,刘教练把他这些年教过的所有女学员——从十几岁的中学生到五十多岁的老女人——统统在脑海中排查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论漂亮,薛平排第一。得出这个结论之后,他笑了,岂止是我的学员,即使在我整个生活中,何尝见过比薛平更能让人心动的女子?她不仅美,而且美得有特点,美得没道理,我相信但凡热血男人,见到薛平没有不动心的,除非他是唐僧!

在以往教人学开车的生涯中,刘教练并非没有染指过女学员。对那些中学生和年龄大过中学生的未婚女青年,他一般只是在教动作、陪练的过程中稍稍揩点油,吃吃豆腐啥的,并没有与之发生更深层次的接触。原因在于这个群体成员一般都不会主动向刘教练献殷勤,奉献肉体的可能性更为渺茫,刘教练也清楚,这部分女学员是高危群体,最好不要乱碰,要不然会惹麻烦,而且一旦惹出事儿来就是大麻烦。相比较而言,刘教练想占女学员的便宜,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和他年龄差距不大,三十岁往上四十岁往下的小媳妇群体。刘教练是这样想的,对于已婚,又在如狼似虎——不是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说法嘛——年龄段的小媳妇们来讲,只要略施手段,上钩的可能性比较大。原因在于这个年龄段的女人对男人的需求很旺盛,另外因为有婚姻作掩护,偶尔搞搞婚外的性关系算不得什么,何况当今社会男女之事没有像交通规则那么多的条条框框,随意的女人比比皆是,女学员里面肯定也有这样的人。和这一类人发生关系,大不了算行为不检点,最多是道德问题,扯不上法律,更不会弄出婚姻破裂、家庭分崩离析的大事情。也就是说,在她们当中选择合适的人下手,风险相对要小。事实上,个别女学员为了取得更多上车练习的机会,尤其为了考试能顺利通过,甘愿用身体贿赂男教练。遇到这样的,两方面一拍即合,成就好事很容易。仔细算来,让刘教练得手的女学员,大致上都来自这个年龄段,而且也没有给他带来过太大的风险。只有一次被一位出差期间突然提前归来的女学员老公堵在**,让那男的打得鼻青脸肿,他为了表示认错,主动承担了该女学员考驾照期间的一切费用。至于那些已经步入或者即将步入更年期阶段、因为家庭条件好把学开车当做时髦的女学员,刘教练因为她们年老色衰而不屑一顾,极个别太主动的也占过便宜,因为不占白不占。

薛平遇到了这样一位驾校教练,况且她正处在感情危机期,有放纵自己的主观因素,所以被刘教练染指几乎成了难以避免的事情。

自打看到薛平第一眼开始,刘教练就主动对她献殷勤。比方学员训练期间每天来到驾校,第一件事是擦车,将教练车擦洗干净,然后才能上车学习、操练。擦车并没有专门的安排,都是学员自觉的行动,也是学员讨好教练的途径之一,所以有的学员故意每天来早一些,主动擦洗车辆。薛平本来慵懒,早上能抢到擦车的机会并不多。有一天,她好不容易起个大早,在同一辆教练车的学员当中第一个到场,目的正是想抢到擦车的机会,以免别的学员给她白眼。可是她来早的这一次偏偏被刘教练看到了。他从薛平手里夺下水桶和擦车布,说:“看你这芊芊酥手,哪儿能用来擦车呢?车晚上在树底下停着,上面全是鸟粪,擦洗起来多脏,多恶心啊!你别擦,让别人来擦好了。”薛平说:“别人都擦,我不擦,他们会有意见。”刘教练说:“有意见上厕所提去!这台车上的事我说了算。我看谁敢对你有意见,谁对你有意见我让他摸不着车,让他考试通不过。你就放心吧,薛平。你来得这么早,是不是没吃早餐?”薛平说:“没有,我不饿,等饿了再吃,门外面有卖小吃的。”刘教练说:“不吃早餐怎么行呢?我请你吃饭去,回来正好赶上练车。出门往右,有一家兰州牛肉面特别正宗,特别好吃。”于是,薛平跟上刘教练吃饭去了。

驾校学员先经过交规考试和“移库倒桩”的训练考试,到了练场地科目的阶段,谁都愿意有更多的机会上车练习,因为只有通过实际操作才能掌握技能,才能为后面顺利通过考试做好准备。可是这一时期学驾照的人越来越多,每台教练车安排十多个学员,所以每个人上车练习的机会太少了,耗费一个上午的时间,只能有一、两次摸方向盘的机会,每次不过10分钟,所以争相上车,互不相让成为常态。这种情况下,教练的意志和具体安排往往成为学员能否获得更多上车机会的关键因素。有了刘教练的关照,薛平上车练习的机会自然比别人多许多。

刘教练非常愿意给薛平下小操。每每别的学员解散回家,刘教练也到下班时间了,他却不走,将一台车整个交给薛平练习,而且坐在车上言传身教。这种一对一的教练,跟前没有人监视,没有人干扰,薛平的收获会更大一些。当然了,在这种单独训练的过程中,刘教练套套近乎,吃吃豆腐啥的也颇为方便。薛平因为有求于人,再加上不忍辜负了刘教练的特殊关照,所以对姓刘的摸摸手,挤靠得紧一些等等都能够容忍,何况刘教练给她下小操之后,往往还主动邀约薛平吃个饭。在驾校,一般情况下都是学员巴结教练,请教练吃饭还差不多,让刘教练反请,薛平是绝无仅有的一例。然而她对刘教练的容忍,无疑相当于怂恿,薛平被这位色鬼教练染指的危险性越来越大。

早在薛平训练“移库倒桩”的时候,曹建辉就派来一位司机带着车,帮薛平进行额外的练习,这也正是她“桩考”一次性通过的原因之所在。后来开始训练科目二的后半部分,遇到了这位刘教练,曹建辉派来的司机干脆用不上。每每到了驾校授课结束的时间,曹建辉指派来的司机总会在场地边等着,除非薛平明确表示不再跟他去练车。

刘教练看见这位司机次数多了,很厌烦他,有一次对司机发了脾气:“你这人咋回事儿?薛平明明不愿意让你陪练,还天天来纠缠。你是不是看她长得漂亮,心里有啥想法?赶紧的,走人,要不然我对你不客气!”那个司机也是暴脾气,一开口火药味十足:“你对谁不客气?就你那干瘦的身板儿,信不信我一拳把你打趴下。我来陪小薛练车,是老板分配给我的任务,管你什么事儿?你是驾校教练,下课了还不让学员走,你才是心怀鬼胎,有什么想法吧?”

薛平眼见得这俩人要打起来,赶紧走到曹建辉派来的司机跟前,说:“王师傅,驾校这么折腾一天,我累了,不想再练。您回去吧,曹老板分配给您的任务完成了,您很负责任,我会打电话告诉他。这几天您也不用天天来了,需要陪练的时候,我给曹老板打电话。”

打发走曹建辉派来的师傅,薛平任由刘教练给她下小操,并且两个人相约一起去吃晚饭。

后来到科目二场地考试的时候,为了能顺利通过,薛平终于把她奉献给了刘教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