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醫生

51.藝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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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正在宿舍看女兒的照片,電話響了,我拿起電話接聽,是丹陽打來的。

“慶堂,有一件事我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丹陽的口氣像是做出了什麽重大決定。

“什麽事?”

“我想辭職,搞個醫藥公司。”

“丹陽,你瘋了?那麽好的工作要辭掉?”我一聽就急了。

“馬登給我講了許多做醫藥公司的好處,我聽著很有道理。另外我是跟他合作,他答應投一部分錢,我們投一部分,搞成合資公司,很有前景的。”

“丹陽,你冷靜點,馬登這小子鼓動我跟他合作,我沒答應,沒想到他又鼓動你去了。我們跟他不一樣,這樣的事你得慎重,做買賣哪那麽容易,告訴你,我不同意!”

“慶堂,我在空姐中年齡算大的了,再說,當空姐除了一個月幾千塊錢外,再往下幹也沒什麽前途,無非是伺候一輩子人。我想闖一闖,或許有一條新的前途。”丹陽的口氣很堅定。

“丹陽,馬登跟你說什麽了?你像中邪了一樣,怎麽這麽不聽勸呀!”我大喊道。

“你喊什麽?我這不是跟你商量呢嘛!”丹陽也急了。

“你這叫商量?你都已經決定了。”

“本來嘛,做醫藥公司我有條件,別忘了,我爸是衛生局前任局長、現任書記。”

“丹陽,你就做吧,啥時候做出事來,你就知足了。”

我“啪”的一下搖下電話,我知道謝丹陽決定的事,我攔是攔不住了,隻好打電話罵了馬登一頓。

馬登一副生意人的嘴臉,嬉皮笑臉地一陣搪塞,還說改日請我吃日本“女體盛”陪罪。

來日本半年了,大阪的冬季冷得沁人肺腑,沒給姚淼打過一個電話,她也沒跟我聯係過。盡管她通過愛華、趙雨秋都可以得到我的電話。

雖然是平安夜,我照常在醫學院做了一例腦膠質瘤手術,走出地鐵口時有些筋疲力盡。聖誕節對於不懂得浪漫的日本人來說是很乏味的節日,大多數情侶過聖誕的節目就是到肯德基吃一桶雞塊,接著找一家賓館開房**。找不到賓館的隻好在停車場裏草草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