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沒錯，謝謝你。”龔永生轉身要走，“小汪，謝謝你。我走了。”
“不用客氣，龔局長。”汪雨清送他到門口，於珊也跟著到門口。
龔永生與於珊打招呼，“再見。”他喜歡汪雨清這個女朋友，是長輩對晚輩的欣賞與愛護。
“再見，龔局長。”於珊熱情周到、禮貌有加。
龔永生走出門外，留給他們倆背景。看著他花白的頭發，汪雨清感覺到人的衰老，距離那次一起去香港考察，才兩年多還不到三年的時間，龔永生的頭發稀疏許多，腰板也沒有當時的直，果真是歲月催人老。青春的腳步總是那麽快，對龔永生副局長來說，那中年的步伐也是特別快。
龔永生走了後一會，汪雨清和於珊可以恩愛了，反正吧，來資料室的人不會太多，再說，他們兩個就算是真正吻或者更深入做點別的事情，年輕人光明正大談戀愛，不偷不搶，應該也不會追究得太過分。
於珊告訴汪雨清，她在鐵路分局找過相關的人和部門，試著幫鍾意聯係工作或是打個門路，但是毫無收獲。
“現在怎麽這樣子呀，好象做什麽事情都要靠拉關係才行。”於珊有些發牢騷。
“中國自古以來就特別重視人際關係，說到底吧，它也是一種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協調與處理。生在中國，就要掌握這些處世之道。”汪雨清在女朋友麵前好象能說會道。
“嗯，可是我是不是很沒有用呀。”於珊有些傷感地說道，這一點可不象平時大大咧咧的她。